賽和後面的勿力;血夜的心沉入了谷底。可他計程車兵卻毫不猶豫的衝向了風賽;剩下的十幾個士兵挾裹著血夜;向另一個方向突圍而去。
血夜真正見識到了風賽的實力。
在土堡和布里亞特一戰;風賽一招未出;就被對方的氣勢完全擊敗了。後來;長風就對多羅人所謂的勇士有了一些輕視。現在看來;不是風賽實力不行;而是他選擇的對手太強大了;所以才顯得他不堪一擊。現在他可是真正發揮出了自己的實力;十幾個帝國士兵根本靠不近他的身體。
一拳就打折了一個士兵的彎刀;去勢不減的轟飛了那名士兵。轉身;手臂一架擋住了另一名士兵的攻擊;閃耀的銀色鬥氣的身體似乎比鋼鐵還要堅硬。另一隻手閃電般的插入了士兵的胸膛;直由後背。
血夜無暇再看下去;因為他的面前還有無數的多羅戰士正向他撲來。身後風賽的聲音再次篡來:
“長風;有種和我決鬥;不要像個娘們似的逃跑!”
血夜沒空理他;迎向了無窮無盡的多羅戰士。肆殺了良久;面前突然壓力一減;居然衝出了保圍圈。血夜心中大喜過望;急忙帶著剩下的幾個士兵落荒而逃。
身後的風賽已經解決了糾纏他的那些士兵;見此情景氣的暴跳如雷。多羅戰士畢竟沒有受過正規的軍事訓練;讓他們衝鋒可以;卻那裡懂得迂迴包抄穿插分割這些戰術。只是一窩蜂的衝上去想要消滅這些外族人;結果被血夜溜了出去。等到風賽衝過來的時候;血夜等人早已經向遠方遁去。
好不容易將自己的戰士收攏起來;勿力面色鐵青的看著血夜的背影。剛才聽到警訊趕到神殿;聽大祭祀說長風褻瀆天神的時候他還有些不相信。可大祭祀說的言之鑿鑿;現在再看長風的舉動更是不打自招。大祭祀已經傳下神諭;不論死活都要把長風帶回去。勿力當下帶領著那三千戰士向血夜離去的方向追去;更多的多羅戰士從神城蜂擁而出分散向四面八方;一張大網悄無聲息的展開。
坐在飛奔的風狼上;血夜看到多羅人沒有追來;對跟隨在身邊碩果僅存的四名士兵說到:
“你們馬上返回土堡;通知參謀長防備大祭祀方面的進攻!”
“那大人你怎麼辦?”
“他們的目標是我;你們和我在一起;誰也出不去!我會把追兵引到別處;然後擺脫他們之後會自己回去。你們現在馬上就離開;否則等多羅人追上來就沒有機會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這是命令!”
“是;大人!!”四個士兵轉頭向土堡的方向而去了。
看著離去計程車兵;血夜長出了一口氣。看了一下方向;向茫茫的草原深處獨自行去。
等到蘭帕德得知長風遇陷的訊息時;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那四個士兵歷盡磨難;回到土堡的只剩下一個了。聽聞此事;蘭帕德大驚失色;急忙向軍團彙報。另一面;命令士兵全力搜尋。可一個多月過去了;還是一點訊息也沒有。倒是卡而斯魯派來人說;大祭祀方面的部落幾乎是傾巢而出;正全力搜尋長風的下落。雖然急的團團轉;可蘭帕德卻沒有怎麼好辦法;只能焦急的等待著。
此時的血夜正窩在一個草叢裡;不停的小聲咒罵著。
原本準備將多羅人吸引在自己的身邊;給傳信計程車兵創造脫身的機會。憑藉著獵人的經歷;在帶著多羅追兵繞裡幾天以後;他轉向了土堡的方向。可血夜馬上就發現;返回駐地幾乎是不可能的。雖然綠海廣闊無比;可多羅人派出了無數的百人小隊;完全封鎖了回土堡的方向。不但如此;還沿著相對的方向;象一個巨大的梳子一樣緩慢但又堅定的搜尋了過來。血夜幾次想透過他們之間的縫隙滲透過去;可惜都被發現了。有幾次還險些落入陷阱。多羅人的高階戰士組成的特殊部隊每次得到血夜的行蹤以後;都會以最快的速度趕來。血夜已經和他們遭遇了兩次;唯一的收穫就是身上多了十幾處傷痕。
躲在草叢裡;看著遠處逐漸接近的多羅騎兵;血夜一邊包紮著剛才殲滅了一個敵方的百人對留下的傷口;一邊向相反的方向悄悄離開。他的風狼早在第一次突圍的時候;就已經受了重傷;沒多久就死了。他也嘗試過繳獲對方的風狼;可失去了主人的風狼居然向他發起了亡命的攻擊;讓他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血夜一直是在用自己的體力在和多羅人的騎兵比試速度;也幸虧對方為了保持封鎖線的嚴密速度不是很快;才讓他一直堅持到現在。可血夜明白;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能不能擺脫下一次的追殺都是個未知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