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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日子,算得上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我可以說是悠閒度日,沒事和傅雁竹說說笑話,悶了去畫院逛幾趟。悠哉悠哉地等待沈家兩兄弟主動上門。
其間又被傅畫沂按在床上胡搗海塞了幾次。
傅畫沂這斯很是猖狂,一邊咬著我的小耳垂,一邊粗喘著氣抱怨著:“黑心的小姑娘,隔了這麼久了,你才來找。”邊喘邊說,還邊伸長了手攻擊我的乳房。
我嘆一口氣,好想抱怨:喂,大叔,我是你的侄媳婦,可不是你的妻子、小妾。天天找你?被傅雁竹發現了,我還有活路嗎?
他那猴急卡掐我柔嫩飽滿酥乳的力道差點把乳房給掐出來水來了。
“哎喲!”真痛,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猴急地沒掌控好他渾身的蠻力?
他趴伏在我的嬌軟的身子上,一手撐在床榻上,一手耙著我的圓潤的屁股,搖曳地很是厲害。
接下來,黏黏糊糊的皮肉拍打聲充塞了整個屋子,溼熱的氣體不斷地從身體上蒸騰出來,我整個人熱得像蒸籠裡的包子。
我嬌小的身子跟著他的動作,上下跳躍,喉嚨裡頭不由發出嗚嗚的嬌吟,細聲媚媚,傅畫沂聽之,肌肉憤張,雙眸朦紅。又聽他嘶吼一聲,牽起我的一條大白腿,壓低小腹,沈重進出,弄得我噯噯直叫,身子顫如雨中樹葉。
幾番聳動,他又變花樣,抗起我的大腿,腿上面板深深吻上他的胸膛,我雙腿猛然抽筋,渾身哆嗦,我“啊”了一聲,仰了身子,白皙的雙臂圈上了他的脖子,身子如蝦米一般全數拱進他的懷抱裡。這麼一折騰,下處膣肉著魔收縮,緊緊夾住他捅在裡面的巨肉,激烈絞動。
視線白霧,呼吸渾濁。我雙掌緊緊抱住他的臉,身子不斷抽搐,!角上汗滴如雨而下,傅畫沂側臉伏嘴,一滴一滴的吸走我的汗汁。
……
事後,傅畫沂滿足輕嘆,眸光憐惜,大手細細撫摸我的腮,沙啞說著,“抱歉,我壓抑太久了。”
我氣的淚光盈盈,羞惱至極,他這是道歉還是控述?
我嘟著小嘴,惱怒地推著他的胸膛,無奈作繭自縛,小小動作居然又引起他的慾火,被他按在酥軟的炕上親了好久,塗得滿臉的口水。不過還好不是一直親嘴,不然的話,按他的力道,我的小嘴非得腫起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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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日子過得太安逸了還是什麼的,總之,不知從哪一天開始,我渾身懶洋洋了起來,做什麼事情都沒勁。能躺就絕對不會坐著。可奇怪的是,傅雁竹居然也和我有一樣的“症狀”。
這樣的情況讓我覺得不對勁了。
“夫君,我們的情況好奇怪,我們是不是中了毒了。”我和傅雁竹天天住一樣的,吃一樣的,還同時出現這樣的情況,很有可能是種毒了。
不過,以現在傅畫沂對我的情意,他不應該連我都下毒的。
躺在我身邊的傅雁竹側身摟住了我的纖細腰肢,道,“我打發人去葉府請岳父大人來一趟。”若是被下了毒,這種家醜豈能讓外人知道?
“嗯。”我點頭輕應了聲。
……
不一會兒功夫,大老爺提著一個藥箱匆匆趕來了。
“父親。”
“岳父。”
我和傅雁竹先後叫喚了聲。
大老爺見我們雙雙躺在床上,不由一臉心疼,“哎喲,你們小兩口怎麼成這樣了?”說著,大老爺放下藥箱,坐在珍珠搬到炕邊的椅子上,伸手就給我把脈。
倏地,大老爺給我把脈的手一抖,臉上瞬間血色全無,雙唇更是顫顫直抖動。
見他如此,我心下一跳,不由輕聲問道,“父親,怎麼了?很嚴重嗎?”
大老爺蹙眉,急急站起身子,伸手去抓傅雁竹的手腕,為他診脈。
“……”大老爺閉眼仔細診了好一會兒方放開傅雁竹的手腕,隨即他鐵青著臉轉頭對一屋子的丫鬟喝道,“退下!”
四大丫鬟臉色一變,應了聲“是。”便退了出去。
……
大老爺氣極敗壞地瞪了瞪眼,道,“女婿,你怎麼這樣不小心!居然染上了這種病。”
“岳父,你這話從何說起?”傅雁竹聽得一頭霧水,我當然也是。“父親,您說清楚呀。”
大老爺重重甩了衣袖,在房間裡直打轉,道,“哎!女婿染了花柳病,傳染給了女兒你。”
我腦袋一懵,頓時思緒全無,宛如五雷轟頂。花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