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他雙腳踏上榻子,把她的身子鉗在他的身子下,雙掌夾住她的臉頰,用力地揉搓,聲音沙啞道,“你剛才說什麼?”
她臉上的肉被他擠得好痛,她使力地拉下他的手,淚眼彎彎道,“沈如冶,你要做什麼?!”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他在她的耳邊輕輕吹氣道。
她連忙揉揉被他蹂躪到發痛的臉頰,這個沈如冶真暴力。“剛才我說了很多話啊。”沈如冶怎麼了,為什麼這樣激動?
“從‘雖然我們之間有好多的問題沒解決’開始說。”
她眼露疑惑,壓根不懂他為何要她把這句話重新說一遍?
“快點。”
雖然她不知道原因,但是還是很聰明地把他想聽地話重新說一遍:“雖然我們之間有好多的問題沒解決,但是我相信你既然開口說要娶我,那一定有法子可以把這些困難解決。”
“嗯。”這時他才笑眯眯地點了點頭,道,“把傅雁竹寫給你的休書給我。”
她不解地擰眉問道,“你要他給我的休書做什麼?”
他勾唇一笑,道,“你不給我那張休書,我怎麼讓你的父母親相信你已經被傅雁竹休掉的事實?”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道,“嗯,好。不過你得先起來。”他正壓著她。
他抿了抿唇,直起身子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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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兩天,他的心情一直很好,帶著滿腔期待等待她嫁過來。
她會是個好玩具,值得他的期待。
但這樣的心情被沈如淨的一句話打破了:“你若只當她是玩物玩玩自然可以,但是切勿當她是心上之人,因為她不配。”
只一句話,讓他被她用認真和誠摯勾起的火熱心腸瞬間冷卻下來,恢復了初始的遊戲心態。
沈如淨說的沒錯,就算她再好,也不過是個蕩婦淫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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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她終於嫁過來……
“二哥哥,快去掀蓋頭!”如月是他的寶貝妹妹,他與她打小親密,向來是無話不說,因此如月對那女人的過往是最清楚不過的,所以待她的態度少了恭敬,多了瞧不起。
他笑笑,也不呵斥如月的沒規矩,只是寵溺地說道,“頑皮。”
他用秤桿伸挑起她的紅蓋頭,戲謔道:“新娘子,抬起頭來,讓大家夥瞧瞧。”
這時候只見她小小的身板一震,卻依舊低著頭,一言不發。
如月冷冷一笑,大步走過去,撩起了她的下巴,勾唇冷嘲熱諷道,“我以為長得會有多美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娶妻娶賢,漂亮不漂亮倒是其次。只要她今後能帶給我們家多多好處就成。”不知為何,見她單純的黑葡萄眼裡流露出的一絲心慌,他就有種很想凌虐她的衝動。
呵呵,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會有這樣不正常的情結。
聽了他的這句話,她的眼睛猛的瞪大,眼裡充滿了受傷。
如月見此,再加一把火,向她伸出雙手來,道:“喂!給我紅包。”
他不由咯咯一笑,這個淘氣鬼,明明知道她帶來的丫鬟都被他趕出去了(紅包在丫鬟身上),還來如此一出,真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呀。
聽此,她抬起黑葡萄一般的眼睛平靜地看著如月,委屈地抿著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嘖嘖,看起來真可憐呀。
如月見此,立馬冷下臉,收了手,嗤笑道,“新娘子居然沒準備紅包。”說著如月的眼睛瞥向鳶尾,挑眉取笑:“大嫂啊,有這樣一個妹妹,你這個做姐姐的,一定覺得很丟臉吧?”
鳶尾眼眸暖暖看了那女人一眼,後睨向如月,笑道,“我這個妹妹向來懂事乖巧,我從來不覺得她丟了我的臉。”
嗯,看來這兩姐妹感情挺不錯的,至少不會為了討好沈如淨和如月選擇沈默。他不由睨了沈如淨一眼:看來你的魅力也不怎麼樣,還是偏愛自家妹妹多一點。
“什麼懂事乖巧?若她懂事就不會連個紅包也不準備。”如月冷笑。
這時候,只聽她噗嗤一笑,道,“你鬧洞房的方式還真特別,明明知道新娘子準過來了,備的紅包都讓貼身的丫鬟收著的,明明就看見我的丫鬟都不在我身邊了。卻還這般鬧我,要不是知道你是個頑皮的,我還真會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說著,她把眼睛望向他,軟軟抱怨:“夫君也真是的,你也不看在我今兒個是第一天進門子,多多提醒我一下。”
他一愣,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