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雁竹抱著我身子的手臂緊了緊,一言不發。
半響後,他又說道,“李太醫不是說這紅疹子幾天就會褪下去了嗎?可都好幾天了,為何還沒能褪下來?”
“這也才幾天呢,根據體質不同,起了紅疹子,幾個月下來才褪下的人也是有的。”我抬眼,笑道,“可能是因為我的面板又白又嫩,所以這一起就不容易好了。”
就這樣的一句調皮話,逗得傅雁竹撲哧一聲笑了。
(39鮮幣)56此生第一人(慎)
時過兩個月,時機成熟,準備拉“魚繩”了。
我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在屋裡呆了兩個月,真真是悶死我了!琥珀,我們出去竄竄門子吧。”
於是,在兩個月後的某一天,我又在鎮北侯府裡到處串門子……
跨進畫院,我甜甜喚道,“三嬸。芷蘭。我來串門子了。”
“大嫂,今兒怎麼出來了。母親和我正打算明兒去看你呢。”芷蘭站起身來,跑過來握住我的手。
我笑道,“我身子一好,就呆不住,這不,又跑來煩你們來了。”
三夫人笑道,“我還巴不得槿丫頭你天天來‘煩’我呢。”
……
說了好一會子的家常話,突然門外有一丫鬟稟道,“夫人,百合雞湯好了。”
“端進來吧。”三夫人笑握著我的手,又道,“這湯你一起吃個,聽說常食這湯可以使面板柔嫩,潤澤生輝呢。”
我笑著點點頭,這三夫人挺會保養的,難怪快三十的年紀看起來卻如十七八小姑娘一樣的嬌嫩。
……
一個身著紅裙的姑娘走進來了,她笑盈盈地從我身後走過。
“哎呀!”我驚叫一聲,站起身來,只因背後被溫溫的液體染溼了。
“槿丫頭(大嫂)!!”三夫人和芷蘭同時驚撥出聲。
“大嫂,您沒事吧?”芷蘭焦急地問。
“燙著了沒有?”三夫人臉色慘白一遍。
“沒、沒事。”我驚魂未定,還好這肉湯只是溫熱的,要是被淋上得是滾燙的大熱湯……
“奴婢該死!”那個驚嚇過度的丫鬟顫顫直抖地跪倒在地,咚咚直磕頭。
三夫人上厲聲道,“沒長眼睛的蠢東西!來人吶,拖出去打三十個板子。”
我連忙拉住她的手,道,“別啊,三嬸。這湯是溫的,沒事兒,最多弄了一身油脂。三嬸打她五個板子作為教訓就行了。”
聽我這樣說,三夫人幾不可見得擰了一下眉頭,可霎時,她就展了眉,轉頭對著跪在地上的丫鬟說道,“蠢東西,還不快謝過少夫人輕饒之恩。”
那丫鬟連連向我磕頭,咚咚作響。“奴婢謝少夫人,謝少夫人。”
見此,我不由怔了怔,這丫鬟定是三夫人跟前的得意人嘍?不然鬧出這樣大的事來(一個侯夫人被她用湯水淋溼了身子,這當然是大事情了。),三夫人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得順著我的求情放過她?……可若是三夫人跟前的得意人,我來畫院很多次了,為何會對她沒有印象?
三夫人歉然地握住我的手,道,“槿丫頭,真是對不住,我叫人燒水,你到淨房裡洗一洗吧。”
我笑著點點頭,若有所思地睨了一眼跪在那個丫鬟。
……
☆☆
入了淨房,琥珀把乾淨的衣服掛在屏風上。
正要脫衣服,卻見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從紗幔深處走來。
“三叔?!”我驚呼,傅畫沂怎麼在這裡頭?
傅畫沂鳳眼含笑,語氣溫柔,“小竹媳婦,恭候多時了。”
恭候多時?傅畫沂的意思是……他在此處等我?
聽之,我的心不由通通亂跳了起來。
正在我發愣地當會兒,我的身子被傅畫沂霸道地摟進他健碩的胸膛裡。我的兩隻乳房重重碰撞在他的胸膛上,我的身子不由酥了,渾身跟著不能自主地輕輕顫抖了一下。
傅畫沂的唇貼在我的耳畔,低低地問,“為什麼這麼久不來見我?”
我抬手推他,小聲驚呼道,“三叔,您放開我!”
琥珀也在屋裡呢。
想著,我不由用眼角瞟著琥珀。
見了我的小動作,傅畫沂這才拿眼看琥珀。
琥珀猛的一福身,道,“我去門口守著。”說著,琥珀轉身越過了屏風到門口去。
琥珀一越過屏風,傅畫沂就彎身把我抱起,跨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