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接著她再吃上兩口,又放下碗筷格格笑了兩聲,嘿嘿樂道:“我是祖師了。”
當她笑到第五次時,趙出再也忍不住了,他轉頭盯向玉紫。
他盯著她的眉,她的眼,慢慢的,他的嘴角抽了抽,狠狠地側過頭看向天邊。
夜深了,明月掛上了天空。
帳篷中,趙出跪坐在幾後,開始翻閱帛書。不一會,他感覺到身後一暖,然後,一具軟玉溫香,結結實實地貼上了他的背。
一雙小手,摸摸索索地貼上了他的下巴,那手撫著他青青的鬍渣子,摸來摸去的,顯得愛不釋手。
趙出目不轉睛地盯著帛書,身形屹然如山。
趙出一直忙到子夜時分,才理也不理玉紫,施施然地站了起來,轉身朝塌上走去。
當他解開玉帶,脫下外袍施施然鑽入被塌中時,突然間,一陣香風飄來,三不兩下解去外袍鑽入被中,轉眼間,一具冰涼的香軀便鎖到了他身上,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
趙出一僵。
他側過身去,一動不動地任由玉紫摟著。
玉紫摟著他,吐出的溫熱的香氣都撲在他的耳洞中。一燈如豆中,她支起腦袋,很是認真地打量著他那玉雕般的側面。望著望著,她眼波閃了閃,一抹狡黠的笑容閃過。
慢慢的,她伸出玉腿,搭在了他的腿上。慢慢的,她放在他腰間的小手,若有若無地摩挲著,同時,那修長的腿,也在他的下腹處摩挲。此時的玉紫,細腰扭動,吐氣如蘭。
牛油燈中,趙出閉緊雙眼,依然理也不理。玉紫忍著笑,撫在他腰間的小手,慢慢的,慢慢地移向他的下腹處。
不一會,調皮的小手來到他那鼓鼓的下身,在那已經抬起頭來的硬/挺上若有若無的撫動著,指如春風,綿綿而來。
嗖地一聲,趙出扣住了她調皮的小手!
他沒有回頭,只是冷冷的說道:“安靜點!”
“偏不!”
趙出冷哼一聲,他閉著雙眼,沉沉地說道:“莫非,姬改變主意了,甘心成為我的婦人之一了?”
玉紫一僵。
她慢慢地收起笑容,移開擱在他腰上的玉腿,側過身背對著他閉上了眼睛,嘟囔道:“這是兩回事。”
帳篷中變得安靜之極,只有兩人細細的呼吸聲在夜空中響起。
這一路,玉紫每天晚上,都會鑽到趙出的被塌裡。不過她不鑽也沒有辦法,因為從頭到尾,都沒有人給她安排另外一個營帳,或再在營帳中添上一個床塌。
她要真與他賭氣,那就只能睡在又溼又冷的地面上,還啥被蓋都沒有。當然,玉紫也抗議過,不過她的抗議被所有人都直接忽略。
邯鄲城在望了。
玉紫掀開車簾,呆呆地望著前言高大的城牆,慢慢的,她的唇越抿越緊。
她垂下眼瞼來,低低地嘆息一聲,一直掛在她臉上的笑容和輕鬆,已然漸漸消失。
就在這時,趙出的馬車突然一轉,駛向另一條小道。
望著他遠去的身影,玉紫大驚,她連忙叫來劍客,急急問道:“大王何往?”
那劍客雙手一叉,道:“事有從權,大王有要事需處理。”
這時,另一個賢士策馬過來,他向玉紫一叉手,朗聲道:“玉姬,大王剛才說了,他要過陣子才回宮。他想問姬,你是先行回到宮中看望孩子,還是回自己的隔城?”
玉紫一怔,她望著趙出遠去的身影,喃喃說道:“這,都走到這裡了啊。”
說到這裡,她苦笑起來,趙出這分明是故意的。
見到兩人還在等著她回答,玉紫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的孩子在王宮裡?那回王宮吧。”
“諾。”
隊伍得令後,繼續向邯鄲城中駛去。不過這時刻,隊伍中所有的馬車和劍客,都收起了代表趙出行轅的旗幟。
沒有了他那惹眼的旗幟,玉紫地進城,便顯得無聲無息了。
不一會功夫,一行人便進了王宮,直向土臺走去。剛剛跨上臺階,玉紫便聽到前言的宮殿中,傳來一陣奶聲奶氣地說話聲。當下,玉紫喜形於色,她急急衝出幾步,歡叫道:“兒,丹兒,丹兒!”
在她地叫喚聲中,一陣腳步聲急響傳來。轉眼間,奶媽抱著孩子,出現在屋簷下。
玉紫急急衝上,望著雙眼骨碌碌的,好奇地望著自己的孩子,顫聲的,歡喜地喚道:“孩兒。”
已有一歲好遠的孩子,顯得精靈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