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封地做甚?”
玉紫眼珠子轉了一下,又轉了一下,還沒有想到怎麼回答時,趙出的聲音一沉,冷冷地說道:“想憑它建立一個小王國,再廝養幾個面首?”
玉紫大驚,她連忙嘿嘿嘿地乾笑起來。
趙出不理她的乾笑,他撫著秀髮的大手慢慢向下移動,當那大掌移到頸間時,他五指一收,突然扼住了她的頸!
這一下用力甚猛,玉紫又是喘氣不過來,又是悶痛難當,她連忙叫道:“夫主夫主,饒我饒我!”
趙出重重一哼,他冷冷地問道:“可還想養面首了?”
玉紫忙不迭地搖頭,忙不迭地說道:“妾斷無此想,斷無此想。”辯到這裡,她憤怒地叫道:“是哪個奸邪中傷於妾?妾這般老實本分的婦人,怎麼敢有這種想法?大王,這其中有很大的冤屈,你不可不察啊!”
趙出哧地一笑,“中傷你?”
“然然然。”玉紫忙不迭地點頭。
“你被冤枉了?”
“然然然。”玉紫的頭點得更大力了。
趙出的五指微微一收,再度用力,在玉紫哇哇叫痛中,他冷漠的聲音傳來,“這話,可是姬在酒肆裡自己說出的。闢那小子為了護你,還殺人滅口呢。咄,若不是察覺到他的異動,孤還不知道,我的愛姬會說出如此驚世駭俗之言!”
他說到這裡,盯著懷中像條離岸的魚一樣,死命撲騰的玉紫,恨恨地說道:“連這種想法也敢有,你這婦人,真是其心可誅!”
說完這話,他見玉紫臉孔都漲得通紅了,這才恨恨地鬆開了手。
玉紫一得到自由,便是四肢齊動地爬出一步,爬在他的腿側劇烈的咳嗽起來。咳了七八下,感覺到氣順了後,她身子一翻,手腳齊動,便如一條八爪魚一樣緊緊地抱住了趙出。
玉紫緊緊地纏著他,委屈地說道:“夫主,妾只是隨口說來的,並無此意。真的,並無此意!”
趙出冷冷地盯著她。
對上一臉冷漠的他,玉紫明顯有點慌亂,她雙手摟著他的頸,把臉摩挲著他的臉,認真地解釋道:“夫主,你千萬別惱,我真的沒有那意思的。”這時的她,已經有了悔意:明明知道他絕不會給自己什麼封地,卻還是向他索取。現在好了,解釋不清了。
想到這裡,她湊過唇,胡亂吻著他的臉,求道:“夫主別惱,別惱……”
趙出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冷漠之極,“姬把孤當小兒了。”
別說,她每次安慰兒子時,也是這個動作。
玉紫回過神來,大為愧疚,連忙移開唇,瞅著眼淚巴巴地望著他,抽噎道:“妾真無那意思的。”
見趙出斜著眼睛瞅著自己,表情冷漠疏離。玉紫睜大眼盯著他,決定跟他說道理,“夫主你想啊,整個趙國,都是你的天下,妾又是一個婦人,以前有意脫離,都飛不過你的手掌心。”她說到這裡,突然一噎,差點伸手打自己一巴掌:好好地,怎麼扯到那裡去了?這一下他更要胡思亂想了。
玉紫懸崖勒馬,連忙嘿嘿一笑,說道:“夫主你想想,這天下間,還有哪個丈夫有你這般丰神俊朗,這般車騎雍容,舉止儒雅?你光是站在那裡,什麼也不用說,天下間的婦人便醉倒一大片了。”
玉紫雙手捧心,做出一個陶醉的姿勢來。
趙出眉頭一皺,喝倒:“胡說!”
“不是胡說!”玉紫大點其頭,決定非要把這馬屁拍爛,她信誓旦旦地說道:“便是剛才在殿中,那個什麼鄭大家不是對世間丈夫不假辭色的嗎,可她一對上夫主,便神顛魂倒,便說什麼也要巴上來。”
趙出嘴角一抽,冷冷地說道:“那只是因為,孤是趙王!”
果然是我的男人,真是心如明鏡啊!
玉紫在心底大讚一聲,她眼珠子一轉,一臉痴迷地望著他,道:“那是大王不知自己的風采何等迷人啊。
“大王,如你這樣的丈夫,已是傳說般的存在了。”玉紫說到這裡,暗暗忖道:再拍下去,只怕我都要主動給他弄幾個夫人了。不行,得打住!
於是玉紫大點其頭,來了一個總結,“如夫主這樣的人物,以前無,以後也不會有。妾傾之慕之,怎麼還會有養面首的想法呢?妾要那封地,只是想閒時無聊,便去度度假。順便還好生經營,給丹兒免去後顧之憂。”
“是麼?”
“然然然然。”
趙出一笑。
他伸手梳著玉紫的長髮,問道:“除去前王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