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一個普通的,有點姿色也有點風情的小婦人。
那時的他真是短視啊,他竟是沒有發現,有那般談吐和見識的,有豈是一個尋常婦人?看那趙出,也是一逃亡之身,可自得到她後,卻在短短時間內,以咄咄逼人之勢回到國內,剷除前王后,坐上趙王之位,再與鄰國交戰中,幾戰幾勝。這所有的大事中,都有眼前這個婦人的影子。
如此國士之才,他竟是輕易地放棄了!
想當初,他若是把她留在身邊,又何至於在齊地耽擱如此之久,受盡這許多羞辱?
想到這裡,公子子堤看向玉紫的眼神中,已添上了一份火熱,他再次向玉紫深深一揖,朗聲道:“姬之恩德,子堤終身難忘。”
從頭到尾,他都似乎忘記了,現在的他,只是被玉紫從齊地弄出,還不曾有一安身之處。這麼重要的事,他不但忘記了,更是渾不在意,似乎只要有眼前這個婦人操作,一切都會簡單之極。而他,也定會如願!
玉紫朝公子子堤望了一眼,便把他的心思洞察了個分明。她微微一笑,頗有點不好意思地想道:我也只是提出個設想,所有事情的操作,以及透過對時局的洞察而及時做出應變的,可都是拓公。
不過,她不會把這些話說出來。現在的她,急需要世人的肯定的!
玉紫揚著嘴角,按下心中的快意,以及那麼一點點不好意思,朝著馬車一指,“太子請上車吧。”
“諾。”
公子子堤一上馬車,車隊便轉過頭,向著吳城方向駛去。
馬車中,公子子堤一直掀開車簾,美麗的眼睛充滿希望地打量著四周的景色,那種一切都新鮮,一切都美好的模樣,讓玉紫不由暗歎一聲。
拓公靠近她,問道:“姬因何太息?”
玉紫搖了搖頭,低聲問道:“事情可順利?”
“甚是順利!”
“那臨淄之行呢?齊臣對於公子子堤之事,如何說來?”
拓公伸手撫著鬍鬚,搖頭晃腦地說道:“魏國進攻我趙國的誓表中,對齊國頗有怨言,現在的齊和魏雖然不曾交戰,卻也是仇怨頗深,如此情形之下,齊人怎麼會捨不得一個公子子堤?”
他說到這裡,一臉得意之色。又搖頭晃腦起來,“本來,有些齊臣還頗為不願,可不過三四個月,姬便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