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們兩個,各有主子!”頓了頓,她又說道:“現在,我想知道你們的主子是誰?她為什麼針對我。”
說道這裡,她拿起一側的炭盆,從其中撿起一根正在燃燒的火炭。把那火炭在兩個宮婢面前一晃,玉紫笑了,“呆會,我會讓你們開口說話。誰若是想大叫大嚷,驚動劍客,我這炭火便插到她的臉上!”
“滋~~”她模仿炭火燒肉的聲音,在令得兩女向後縮去後,玉紫補充道:“當然,你們也可以不說。不知你們可否聽過一種刑法,叫人棍。
所謂人棍嘛,就是像砍樹一樣,削去手,足,挖去眼睛,割去舌頭,可這個時候呢,那人啊,偏偏還活著,偏偏還能想事,還肚子會餓!然後呢,把這人棍向牛圈中一扔說不定啊,還能活個十年八年的。”
玉紫這話一出,兩個宮婢已顫抖成了一團,那臉色慘白得如紙一樣。
在這個時代,作為姬妾的,對一個奴婢喊打喊殺,是天經地義的,也是司空見慣的。在她們的意識中,還真沒有想到,玉紫只會是嘴裡說說,嚇一嚇她們!
於是,一陣屎尿惡臭在房中飄散。
玉紫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便把一個嚇得屎尿齊流,另一個臉色青白如紙,眼看就要暈過去了。
她皺著眉頭,回到房中,拿把手帕把口鼻蒙上後,再次走了出來。
她來到那屎尿齊流的宮婢面前,伸手抽出塞在她口中的緞,冷冷地說道:“把你知道的事說出來!說出來後,我會當成沒有聽到,不處治你,也不驚動你家主子。”
那宮婢已嚇得話也不會說了,玉紫直喝了兩聲,她才一個勁地點頭。
這個宮婢,便是早上為自己奉食的那個,在玉紫如刀一樣的狠厲目光中,她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燕姬,還,還有陳夫人,她們奉吳袖夫人的命令,說,說要弄死你。”
玉紫皺起了眉頭,沉聲喝到:“齊王后無干?”
那宮婢結結巴巴地說道:“吳袖夫人那日,那日與太子爭吵,王后怒了,說姬魅惑太子,得弄到宮中懲治懲治。”
她這話有點不清不楚。
玉紫理了理,問道:“你是說,吳袖夫人和齊太子,因為我的事,在王后面前爭吵,王后因此動怒,說要把我弄到宮中懲治?”
“然,然。”
“太子當時反應如何?”
那宮婢沒有想到玉紫會提到太子,她想了想,半天才說:“太子不曾說話。”
不曾說話?那就是沒有在這件事上反對了?
玉紫冷笑了一聲。她暗暗想到:齊太子順水推舟,把我弄到宮中,卻又派人保護我,他是什麼意思?
想了一會,她甩了甩頭,把這件事拋開,繼續詢問起來。
這個宮婢,顯然是隻要不做“人棍”,要她說什麼她都願意,當下玉紫有問必答。不過她翻來覆去,也就是這些內容。
玉紫問了一陣,問不出什麼內容後,重新把厚緞塞到她嘴裡。
她來到另一個宮婢面前。
經過這麼一折騰,這個宮婢的臉色好了些許,總算沒有暈過去。
玉紫扯開她口裡的東西,不等她開口,她便冷冷地說道:“我知道,你與她是不同的主子!你的主子是誰?痛快一點告訴我。否則,今天晚上,你就會成為人棍!”
那宮婢連連搖頭,道:“不敢,不敢,不敢。”
那宮婢白著臉,哆嗦了一陣後,說道:“是,是南夫人。”
南夫人?
玉紫冷冷問道:“南夫人為何執意要我侍候齊王?”
那宮婢搖著頭,顫抖地說道:“我,我不知。”
“不知?”
玉紫的臉陰沉了。
那宮婢哆嗦得更厲害了,她的牙齒上下叩擊著,結結巴巴地說道:“那日,那日我聽夫人對大王和甘公說,說姬肌膚甚美,床榻上,極為狐媚……”
玉紫尋思了一會,問道:“除了南夫人,還有哪些夫人想我侍候齊王?”
“有,有,還有崔夫人,韓姬。”
玉紫眉心跳了跳,她緩緩說道:“你仔細想一想,這陣子,你從南夫人嘴裡,還聽到過誰的名字!”見那宮婢遲疑,她陰起雙眼,“看來,今天晚上,你是一定要做人棍的了!”
那宮婢大驚,她急急地說道:“我,我記起來了。南夫人說過,她說,她說,公子出!”
公子出?
“南夫人提公子出時,還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