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們知曉真情後的面目,定然更加有趣。”開玩笑,真要穿上女裝,要是這男人突然獸性大發可如何是好?
“妙極妙極!便讓那些趙臣猜上一猜。”秦使哈哈大笑了一陣後,朝著身後的劍客一喝,“去為玉姬,”
他剛說到這裡,玉紫便補充道:“且喚我子玉吧。”
“善,去為子玉君備一輛馬車,即刻隨我外出。”
“諾。”
望著領命而去的劍客,秦使又看了一眼玉紫,再次樂不可支,大笑著拍得車轅‘啪啪’作響。
二刻鐘後,馬車趕來了。玉紫坐上馬車,緊跟在秦使甘革之後出了驛館。
這時刻的邯鄲城中,已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秦使的馬車,在人流中慢慢向前駛去。
坐在甘革後面的玉紫,伸手掀開車簾,氣定神閒地打量著四周。
這一次,甘革是赴趙國烏餘氏之宴。這個烏餘氏,以商起家,傳承兩百年來,已成為趙國舉足輕重的戰馬供應商。
烏餘氏的大門外,十數輛馬車擠在一起。
甘革的馬車到來時,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漢子,在眾人的簇擁下大笑著走來,“甘公甘公,何來得如此之遲也?”
甘革從馬車中走下,迎上中年人,哈哈笑道:“這不是來了麼?”
就在甘革走下馬車時,眾劍客也先後跳下馬背,當玉紫掀開車簾,施施然走下時,好幾雙目光都詫異地向她看來。
站在中年漢子身後的,都是烏餘族中的年青人。他們愕然地打量了一陣玉紫後,突然轉頭看了一眼甘革,恍然大悟。
甘革卻是沒有注意到這些人曖昧的眼神,他和中年漢子肩並著肩,大笑著向裡面走去。從他們的談話中,玉紫這才得知,那五十來歲的中年漢子,正是烏餘族的族長。
烏餘府中早就燈火通明,大殿中盡是擠擠攘攘的富賈權貴。
烏餘族長一邊領著甘革向前走去,一邊揮手向一人叫道:“闢,過來見見甘公。”
烏餘族長的聲音一落,正摟著一個少婦的闢站了起來。
甘革看到闢大步前來的身影,哈哈笑道:“這位君子便是烏餘公你的女婿?果然昂昂丈夫也。”
烏餘族長顯然對闢極為看重,聽到甘革的稱讚,哈哈大笑。
闢大步走來,他朝著烏餘族長深深一揖後,彩向甘革,深深一禮,朗聲道:“見過甘公。”說罷,他抬起頭來。這一抬頭,他的眼角便是隨意一瞟,頓時,闢呆在當地,雙眼瞪得溜圓,一臉的不敢置信!
眾人一愣,同時順著闢的目光看去。他們都看到了站在甘革身後做少年打扮的玉紫。
烏餘族長呆了呆,問道:“這位童子,好生面熟也。”
他的聲音剛剛落下,驀地,一陣狂笑聲傳來。大笑著的正是甘革。在一眾驚愕不解的目光中,甘革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扯向玉紫的手臂,叫道:“子玉,何不給諸公施上一禮?哈哈……”
玉紫微微一笑,她被甘革這麼一扯,不由站到了他與闢的中間。眾目睽睽中,玉紫朝著烏與族長,朝著闢團團一揖,清聲道:“魯人子玉見過諸位。”
她的聲音堪堪落下,站在她身後的甘革已經哈哈笑道:“錯矣錯矣,姬何必藏頭掩面,不欲人知?”他伸手朝玉紫肩膀上一拍,大聲叫道:“諸君,這個童子實是一介婦人,你們可不要被她唬弄了。哈哈哈。”
闢迅速地露出一個苦笑來。
他還沒有開口,站在他身後的一個少女驚叫道:“你,天邪——你是玉姬!”
你是玉姬!四字一出,殿中嗡嗡聲大作。
無數雙目光的打量中,盯視中,玉紫苦笑了起來。她叉了叉手,也不說話,只是向後退去。
就在這時,闢開口了,他的聲音中難掩驚愕,“玉姬?”朝著玉紫深深一揖,闢瞬也不瞬地盯著她,沉聲說道:“姬可移步一側?”
玉紫點了點頭。
“請。”
大殿中,甘革還在大笑。
玉紫抿了抿唇,朝著眾人再次團團一揖後,跟在闢的身後走向側殿。
闢一進入側殿,便把所有人都給揮退。他抬頭看向玉紫。
玉紫對上他的眼神,心中突然有點歉疚,這個男人,可是一直把賭注放在她的身上的,她現在的行為,定是令他夫望了。“闢,我……”
闢打斷她的聲音,苦笑著搖頭說道:“姬的事,我都知悉。”他看著玉紫,苦笑道:“想著姬一人呆在邯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