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雖然不是絕美,可她有種別於世間任何女人的風姿。競是極耀眼,極幽遠。
趙出在望著玉紫,他緊緊的盯著玉紫,他坐在主榻上,右手放在腿側,拳頭緊緊的握著。他望著她,見她含笑而立,風姿傲然,彷彿那風雪中的梅,泥土中的蓮,張揚一種天地獨我的風華。她的臉上沒有傷痛了。可是,趙出感覺到,自己不知為何,卻沒有為此感覺到欣喜。他望著她,笑了笑,溫柔的說道:“玉姬過來。”
玉紫笑了笑,她沒有理會他,她的眸光從他臉上移開,轉向眾女:“玉紫見過大王,見過王后,見過諸位夫人。”她這是第一次自稱玉紫。
眾女先是一驚,轉而,一個美人嬌笑道:“玉姬,你怎地自稱為‘玉子’了,嘻嘻,你好生大膽。”這些人中,只有趙出隱隱知道,這是玉姬自稱。他的眉頭皺的很緊,他盯著玉紫,淡淡的說道:“姬為孤的婦人,誰允你這般自稱的?”她這稱呼,透著一種疏離和遙遠感,他不喜歡。
玉紫聞言,又是嫣然一笑,她緩步向他走近。她腰細不盈一握,這般行走時,身姿如楊柳隨風擺動,煞是動人。眾人看著,眼神中帶上的妒忌。玉紫離趙出還有十步處,站定了,她盈盈跪倒,朝他行了一個大禮。玉紫施完禮後,伸手入袖,從裡面掏出了一樣事物。這是一個令牌,上面寫一個“赦”字。隨著這個令牌擺在地上,趙出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陰沉的盯著玉紫。
玉紫右手撫於胸前,再次盈盈一拜,清脆的笑道:“昔日大王曾經許諾過,妾若有所求,定當允許。如今,妾想求得大王一諾了。”她的聲音清悅,笑容明豔,她抬起雙眸,幽亮幽亮的看著趙出。她雖是盯著他,那目光卻有些飄緲,似是透過他,看向遙遠的虛空。趙出騰的一下站起來,他瞪著她,冷冷的說道:“你要求什麼?”
眾女轉過頭,錯愕的看著臉色發青的趙出,有點不明白,這個玉姬什麼話也沒有說,怎麼就激起他的怒火了。玉紫依然笑著。她仰著小臉,微笑的看著他,聲音清亮而平靜的說道:“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