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進到這般地步。
我故意半眯著眼睛,用餘光偷偷打量楚天裔的臉,多難得的經歷,他居然會滿臉不自在。耳朵也泛起了可疑的紅暈。
嘁,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攪我清眠。
宮女已經把東西全都撤了下去,楚天裔依舊有些尷尬,咳嗽兩聲,說要給我個驚喜,硬拉著我出了我的宮殿。真是個難得的豔陽天,冬日午後的陽光柔柔地撫摩著我的臉。照的我又有些睏倦了,想回去睡覺。楚天裔又哄又勸,總算勉強把我帶到了乾坤殿。
以後誰說給我驚喜都要提高警惕。從來都是隻驚不喜!
我嚇的慌忙向屏風後跑去,中途還帶翻了張凳子。^&%%&*,該死的水至稀,沒事到這裡來幹什麼?!我在屏風後面揉著自己碰疼的膝蓋,心裡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這個衰人,還嫌給我惹的麻煩不夠多嗎?楚天裔被我的過激反應搞的莫名其妙,當著外人的面又不好說什麼,只好任憑我胡鬧。要說這水至稀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起碼他世家風範依舊,雖然被倒凳的巨大響聲嚇的愣了一下,但始終按照禮節恭敬地跪著,至始至終沒抬起眼睛。我拍了拍心跳過速的胸口,水至稀,你個趨炎附勢一心向上爬的無恥之徒,當初你軟磨硬兼甚至不惜以自己的父親為要挾逼著自己的妹妹往火坑裡跳,現在看她發達了,就屁顛屁顛地跟到皇宮裡來想上演兄妹情深的狗屁戲碼給誰看。你給本姑娘記住了,有本姑娘在的一天,就別想有你的出頭之日。我越看他越氣的牙癢癢,若不是當初他鬼迷心竅,把我跟水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