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瞪大了眼睛看我,失聲道:“姑姑,這——”
“囔,不會了吧。要你平時努力的。我再問一句簡單的,Doyouunderstand?”
“Yes。
“Ok,verygood。Ibelieveyou。”我摸摸他的頭,鼓勵的對他微笑。
“好了,我們該出發了。”胡狼的耐性被耗的差不多了。
“不要。我怕黑。”我畏葸的看了看外面的黑夜,懇求的看著他,“反正已經耽擱了,就明天早上再走也不遲啊。”
“就是,趕夜路多危險,我可不放心我大妹子。她現在的身子可禁不起任何折騰。”大嬸也出口挽留。
“你怎麼呢?身體不舒服?”胡狼驚訝的問,似乎挺關心的。
“沒什麼。不過受了點風寒而已。”我趁大嬸去張羅飯菜的時候,輕描淡寫道。
“回去一定得找個大夫給你好好看看,你生病的時候,我也會很難受。”卓嘎看在我身體不舒服的份上,同意了暫且留宿一宿。
我生病的時候你才難受,你在這兒我就夠難受的,這差距不知道是幾個檔次了。
天賜和他父親出去佈置捕獸夾子跟陷阱去了。希望小男孩行動成功。
我看著外面黑色的天幕,如名貴的天鵝絨,點點繁星是璀璨的鑽石。這樣的美麗夜晚,破壞了它的寧靜真有點於心不忍。
“你剛才跟那個小孩說什麼?”卓嘎的防範措施嚴密,堅持有事要單獨和我商量,時刻跟在我身邊,嚴防耍什麼花招。花招沒有,可暗渡陳倉我擅長啊。防我?再進山修煉幾年吧。
“我們說話幹嗎要告訴你。”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偏不告訴你。”
“你跟以前比,一點也沒變。”他微微一笑,沒有再追問下去。
一點沒變?早已是百孔千瘡,不過在你面前,我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