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確鑿的情況下的判斷,而如果沒有證據這一條就不成立不是嗎?那麼我再請問?菜鳥先生。”
突然,艾斯德斯的氣勢又冒了出來。
“遵循著軍法和章程做事這個國家就能繁榮富強嗎?就能抵禦外敵的入侵嗎?!就能打敗周邊的侵略者嗎?!你口口聲聲說的軍法是最高真理嗎?!為什麼你僅僅為了一個人為規定出來的東西就判斷一個人的善惡?!法律是用來制裁對社會不利的人的東西那麼你告訴我讓一些廢物和白痴陰險的國家敵人消失是一件罪惡的事情嗎?!”
“不管怎麼說殺人是不對的!尤其是自己人!”
“誰告訴你穿著同樣軍服的人就是自己人?!穿著地方軍服的人就是敵人?!你以為這裡是哪裡?!這裡是這個國家的核心,這裡的國家的敵人沒有一個不是穿著我軍軍服的混蛋!沒有一個不是把國家和軍隊將雄獅戰旗高高舉在頭上的傢伙,那麼你告訴我修茲中尉!面對著這些數量只要超過一個界限國家就會奔潰的毒瘤,我們該怎麼辦?!我們能怎麼辦?!每天翻閱著條令用條令來判斷對方是否正確嗎?!”
一開始還是對於修茲十分感興趣,可是沒想到,到了最後卻發現,此時的修茲,這個讓自己感興趣的人的思想依然是這麼的天真。
簡直和馬斯坦師兄一樣。
“戰場上,所有能利用的武器都要用不管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戰場上,什麼手段都能用,不管是規章裡有的還是沒有的。只有這樣才能生存下來!菜鳥!”
“但是這是……”
“政治戰場是比邊疆更危險的戰場!戰場上的道理在這裡也一樣!”
那些秘密調查和誣陷栽贓艾斯德斯的材料艾斯德斯都看過,大多數是子虛烏有的令人髮指的東西。
有指著艾斯德斯早年縱容士兵屠殺北方地區居民的誣陷。
有指著艾斯德斯在中央挪用公款吃喝賄賂下屬的誣告,
有誹謗艾斯德斯和大總統有染利用**去騙取了現有軍銜的誣告。
大多數材料搞得都很像真的,這幫子在中央常年經營的混蛋哪個不是狐朋狗友一大堆?手眼通天的?讓艾斯德斯和這些整天都在思考迫害他人方法的人在規則內玩文字遊戲,讓艾斯德斯和這些老人精玩他們最擅長的栽贓迫害艾斯德斯沒有獲勝的勝算。
政治是戰場,在這裡同樣需要發揮自己的長處遏制敵人的長處去攻擊敵人的短處。
而艾斯德斯的長處就是掌握著絕對的武力,對付這些老奸巨猾的東西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抹殺掉。不然當這些傢伙將自己的罪證都搞齊了聯合起來對付自己就一切都晚了。
——政治鬥爭就是你死我活——
父親這樣說過,兩年裡艾斯德斯已經確實感受到了
而眼前這個和艾斯德斯誇誇其談的中尉,剛剛從軍校出來的愣頭青,沒有上過戰場感受到過真正軍隊和戰場的修茲,顯然還沒有明白這兒個真相。
“今天本來我很開心,也很有興致但是和您聊了一會之後我有些失望。”
被修茲一系列不成熟發言搞得有些失望的艾斯德斯收起了自己的興致。準備結束今天的談話了。
“請等一下!您還沒有說克雷西亞在哪裡!”
看著艾斯德斯起身準備走的樣子,修茲急忙問道
“在哪裡?當然是在家裡頭不然還在哪裡?”
已經失去了和這個不成熟的中尉繼續聊天的興趣,艾斯德斯離開了
“啊,對了忘了告訴你一聲,明天你可能得要換一個工作地點了。”
就在這時,兩輛消防車從咖啡廳前疾馳而過,往軍法處方向開去。
“你真是太不小心了修辭中尉,離開屋子時連重要檔案都沒放好就直接出來了,這樣子怎麼行呢?如果檔案和證據都被大火給燒掉了那您明天怎麼給大總統彙報工作呢?~”
回頭看去,那是已經知道自己輸掉了這場比賽的修茲複雜的神情。
“馬爾科也是個十分好對付的人,他在老家也有一些十分重視人讓他沒法放手呀~這倒是省了不少力氣~隨隨便便地說出了他鄉親的名字就嚇得他保證不會亂說話了……這樣隨便威脅一下就什麼都變了的人的證詞口怕已經不可能有用了~”
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修茲獲得勝利的機會,翻盤的機會已經全部都不剩了。
所有的證據和證詞對於艾斯德斯不利的東西都已經消失了。
修茲輸了,徹底地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