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還是艾斯德斯都被震驚了
“那是最強的火焰的鍊金術,用於為民謀福還是塗炭生靈的殺戮兵器完全看使用者怎麼用,我的研究已經完成了,我畢生的心血……我的人生已經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完成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雖然一年多里,艾斯德斯已經學到了很多東西但是果然有好東西還是想要學的。
為什麼要成為鍊金術師呢?為什麼要成為國家鍊金術師呢?
在和塞利姆的交戰中,艾斯德斯得到了答案。
想要獲得更強大的力量,想要打敗塞利姆,想要擊敗他!從正面!堂堂正正的擊敗他!
為此,艾斯德斯必須改進自己殺傷力有些不足的鍊金術,那種殘暴的,兇殘的,可以摧毀一切的蠻橫的力量,屬於自己的力量。
為此,她從資料上選定了三個教師候選。
自己的鍊金術啟蒙老師金布里少校,和自己相似的使用冰術的冰之鍊金術師艾薩克。
以及被稱為研究著最強鍊金術的霍克艾先生。
金布里的術艾斯德斯從小就知道,發動依靠地面,雖然威力不錯但是限制大,艾薩克的冰術精湛但是威力太小,仔細調查威力還不如自己在布利古茲雪山裡悟出的冰術威力大。
只有霍克艾的焰之術才是最適合自己的東西。
“你們兩個都是我得意地弟子,鍊金術師基本的理論知識我已經系統的都交給了你們,我的全部研究成果都在我女兒麗莎那裡,剩下的就要靠你們自己了。”
“老師……”
“你們都出去吧,我累了,關於研究資料的事情我已經告訴過我的女兒了。你們去找她就可以了。”
說完,霍克艾老師就疲憊地躺下了,雖然艾斯德斯帶來的藥讓他的生命得到了延續但是他的底子太差了,不是藥物能夠調回來了。
“那就告辭了,老師。”
“告辭了。”
雖然看出馬斯坦還有什麼話想說但是艾斯德斯還是拉了下他的軍服暗示他不要多話了,如果想讓老師多活一段時間的話。
………………
“愛莎,父親的病怎麼樣了?”
看著艾斯德斯提著藥箱和馬斯坦一起從屋子裡出來,麗莎過來詢問父親的病情
這幾乎成了常態,每次艾斯德斯給老師看完病麗莎都會詢問一下。
“還好,總算沒有惡化。”
也就是在和麗莎在一起的時候艾斯德斯敢把老師的病情說出來
“是嗎?還是沒有好轉嗎?”
雖然知道父親的病情是三分肉·體七分精神,但是麗莎依然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康復,哪怕希望十分渺茫。
“不要過於擔心,雖然現在還沒什麼起色,但是至少遏制住了病情的惡化,只要注意不要再刺激他……”
說著,艾斯德斯瞥了眼身邊的愣頭青馬斯坦。
雖然年紀比艾斯德斯大不少,但是顯然馬斯坦准尉在士官學校學習條令已經學傻了。
連艾斯德斯這個嗜殺成性的傢伙都知道在病人床前不能說刺激病人的話而他卻還當著老師的面說那些話
“如果老師真的出了什麼閃失,那麼一定是有人說了什麼讓老師氣憤無比的話造成的,老師現在得的是肺心病,不能動怒,那是要出人命的,我的意思您應該十分明白吧?羅伊馬斯坦准尉?!”
“明……明白。”
不知怎麼的,馬斯坦不由自主地給艾斯德斯敬了個軍禮。雖然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看著那平時一直對老師十分關心對麗莎十分體貼的愛莎突然露出了那樣如惡魔一般的眼神下意識地敬了。
‘怎麼突然感覺愛莎像是變成了軍官了?’
這是馬斯坦突然間感受到的感覺
就在馬斯坦和艾斯德斯分別離開了霍克艾府邸幾乎同時,一個和他們幾乎擦肩而黑披風的中年人提著一個箱子走進了霍克艾宅。
“您好請問您是……”
“請問,霍克艾先生在家嗎?”
“是的,父親在家,請問您是……”
“我叫馬爾科,是你父親的老朋友,今天來是聽說多年不見的友人有病過來探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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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了,霍克艾,五年不見了吧?”
“啊,是馬爾科呀,是呀,五年了”
“幾年不見你憔悴了很多,身體也似乎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