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今天就是為了給傷兵療傷才來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些和研究初步掌握了煉丹術的使用的艾斯德斯現在需要做的是儘快將煉丹術的運用掌握好。
而對於主要用於醫學的煉丹術的實踐,最簡單最便同時也是和艾斯德斯學習煉丹術最根本的目標相重合的方法就是在醫療中實際操作最終徹底掌握用於實戰了。
而伊修巴爾人,重傷的伊修巴爾人則成了艾斯德斯最好的實驗品小白鼠,隨著戰事的吃緊越來越多的傷者成為了艾斯德斯實驗鍊金術治療功效最好的實驗品。
想要讓艾斯德斯真心地體諒和愛那些給整個亞美斯多利斯國民造成重大傷害的叛軍計程車兵,艾斯德斯才不會這樣做。
就像那些期望著用武力讓亞美斯多利斯人就範的反叛軍強硬派一樣。
艾斯德斯也想著早日學成用強大的武力讓伊修巴爾人就範。
雙方的想法都是強者至上論。都是如出一撤。所不同的是,亞美斯多利斯人依仗的是自己的實力,而伊修巴爾人依仗的是僅僅是自己的意·淫和那根本不會顯靈的神靈而已。
‘既然我們大家的想法都一樣都是強者制勝取得一切……那麼彼此也就沒什麼好多說的了~’
這是艾斯德斯真實的想法。
既然伊修巴爾人想要考恐怖的手法讓亞美斯多利斯人就範襲擊無辜的亞美斯多利斯人那麼艾斯德斯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用更加恐怖的方法逼伊修巴爾人就範。
現在的戰事的情況已經是雙方都已經打急了眼,伊修巴爾人已經為了勝利什麼手段都開始用了。
那麼亞美斯多利斯軍又能忍到什麼時候呢?對於自己的父親,大總統金布拉德雷,艾斯德斯太清楚了。
不可能就範的,父親,大總統閣下,那個比烈焰更加憤怒的男人,那個比寒冰還要冷淡的獨·裁者,那個比鋼鐵更加堅硬的人。
當得知伊修巴爾人的無限襲擊計劃之後,艾斯德斯就知道伊修巴爾人的結果已經註定了。
對於露出獠牙的敵人艾斯德斯和她父親的做法都是一模一樣的。
既然伊修巴爾人想用實力說話那就來吧。
既然想軍民不分那就軍民不分男女不論吧。
一再忍耐卻得不到敵人的理解反而變本加厲的亞美斯多利斯人翻起臉來可是比誰都可怕的。
而金布拉德雷大總統生氣憤怒的時候也是十分可怕的。
‘是你們先壞了遊戲規矩改變了遊戲規則,那就不要怪我們翻臉了。’
“再見了,幾個~”
依然是禮貌的微笑,艾斯德斯眯著眼睛聲音甜甜的和幾位叛軍領袖告別走進了診所進行今天的人體醫學實踐。
一聲輕柔的再見所包含的意義卻是十分深遠的。
伊修巴爾人將遭到亞美斯多利斯人的懲罰,極其殘酷的懲罰。
這場新的遊戲的規則是由伊修巴爾人制定並率先實行的‘無差別恐怖攻擊’規則。
遊戲規則只有一條那就是實力對實力,恐怖對恐怖。那麼久沒什麼好說的了。
亞美斯多利斯接受就是了。但是這遊戲由伊修巴爾人開啟結束的權利卻不會在他們手裡,因為他們制定的規則有著明確的規定——
一切以實力說話。用恐怖說話。
那麼就是說只有強者和被恐懼者才有權利結束這場遊戲。
而很不幸,亞美斯多利斯方面擁有權力結束這場遊戲的人是艾斯德斯的父親——金布拉德雷大總統。那個為了計劃決心讓伊修巴爾血流漂櫓的憤怒。
第十章 艾斯德斯的野望
“咻——!”
隨著煉丹陣上白色的光芒,剛才那位頸部血管被打傷血流不止的叛軍士兵的傷口開始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快速修復,西方學術無法解釋的科學的力量——龍脈的力量被艾斯德斯像在河裡撈鯰魚一樣捏住從煉丹陣中拉出集中在陣上輸送到傷者那幾乎無法修復的傷口上。
“這……這是?!”
“奇蹟之術!是奇蹟之術!”
“不對!是鍊金術!一定是鍊金術!”
“鍊金術可以治療傷口?!從來沒聽說過!”
看著眼前躺在手術檯上原本必死的傷者脖子都被打穿計程車兵的傷口居然止血了,恢復了,復原了在診所裡的所有人包括洛克貝爾夫婦都十分驚訝。
他們無法理解。在他們的學術範疇裡無法理解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