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仍然安全。
開啟床頭的監視器螢幕,監視器裡一片雪花閃動。已經破壞了嗎?看來還不夠專業哦。
我切換到另外一個系統,紅外線掃描裝置。這是離開嘉都時,從馮銳堂那裡順來的。
二樓,只有我一個“生物”。而一樓,有三個。
原本就想著讓林直接飛日本去殺人了,結果居然有了變數。這是寫著寫著就自己出來的,不關我的事情。我只是把事實記錄下來而已。
上章的回帖,少得可憐……沒有動力的話,搞不好會再度失蹤哦!
30
很難說是因為直覺還是因為彼此之間太熟悉的緣故,雖然紅外線的探測,其實連對方完整的身影都看不全,我卻幾乎在第一眼,就認出了來者是誰。
只是,我該繼續甩了他們落跑呢,還是下樓去跟他們來個相見歡?
看到他們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原來的希望已經落空。不是沒有想到組織的系統,對於小三來說,要破解簡直易如反掌,但因為之前一直告訴他們已經離開了,所以希望他們就算要查我的行蹤,也不會進到組織的系統裡面去。
其實,看他們在樓下小心翼翼鬼頭鬼腦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們一定並不確定我是否真的在這裡,否則,不說別人,以老大的脾氣,也斷不肯多等上半秒的時間,定是早就衝了上來。
所以,如果要跑,還有時間。早就預備了任何意外的發生,所以,所有必要的東西,在精簡後,我都裝在一個小包裡,拿了就可以走。只是……究竟是躲開他們,讓他們自己沒頭沒腦地找我更麻煩呢,還是留下乾脆把事情都交待清楚更好呢?我猶豫。
猶豫中,我看到樓下的人已經檢視過了下面有限的幾個房間,開始往樓梯方向移動。我嘆口氣,迅速地起身換掉了睡衣,關掉監視器,開啟臥室的房門。
雖然聽不到任何動靜,我卻幾乎可以“看”到那幾個人的動作必然僵在樓梯上。藉著走廊裡暗淡的夜燈,我走到樓梯口,開啟了過道和樓下挑空客廳的大燈。小別墅頓時明亮起來,三個全身黑色的男人,臉上戴著夜視儀,被突然而至的燈光刺激到視覺暫失,僵立在那兒。
我輕笑:“你們倒是會找……”
話音未落,三個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扯下他們臉上的夜視儀,驚喜交集地望向我。
我走下樓,順手拍了拍走在第二個的老大的肩膀說:“走,去書房談。”
越過他們,我走向書房。他們三個愣了幾秒,突然有如醒悟過來一般,撲上來,把我團團抱在中間,小三第一個哭了出來:“爸……到底出什麼事情了?你為什麼一聲不吭地走了?不是說去玩嗎?怎麼還留在這裡卻不肯給我們知道?你不要我們了嗎?”
我奮力掙脫他們幾個,站到一邊,看著他們,心裡面五味雜陳。嘆了口氣,我說:“走,進去坐下談。到時候,也不知道是誰會不要誰啊……”
老大的表情出奇地冷靜,雖然還是看得出來他在強自壓抑著情緒,但總算穩定。老二走到小三邊上,摟住他,說:“走,聽聽爸怎麼說。”
書房。
我看著他們等待的目光,忽然冒出了一句自己也沒有想到的話:“也不知道要是修看見我們幾個這樣會怎麼想。”
老大臉色一暗,道:“你不會就是為了這個離開的吧?”
我笑了笑:“當然不是。雖然會搞成現在這樣並不是我的本意,但既然做了,我不會過了那麼久才突然開始覺得不安或者內疚的。其實,我這次,是和組織合作,參加了誘捕山下鴻的行動。上次的日本之行,雖然動搖了他的根本,但他本人卻逃脫了,並且還想潛入本市來抓我報仇。為了一勞永逸,我和馮銳堂合作,把他和他的部屬都一網打盡。”
老二問:“不是在前幾天已經把他抓住了嗎?為什麼還不回來?”
“被抓住並不是結束,反而是一種新的開始。我們都不確定他最後會不會真的被定罪或者被定怎樣的罪。所以,我決定去日本,在開庭前,殺了他。”
“第一,”老大介面道:“如果你上次日本的行動已經對他有了致命的打擊,他應該在國內鞏固根本或者逃到其他沒有引渡條例的國家去,但他沒有,反而冒著巨大的危險來這裡找你,為什麼?第二,”他慢條斯理地說著,卻一絲不亂地指出我所有未說清楚的部分。“如果你和他之間的糾葛大到足以讓你以身相誘,並且成功的話,那麼你以前說他是殺了爹地的兇手,所以你要報仇的那種話,和實際情況比起來,是不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