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獨佔我們可愛的月少爺!”
“原來如此,真討厭……”
我突兀感到一股寒氣,剛好挑完衣服的我不解地眨了眨眼,怎麼了嗎?
買完衣服,我非常滿意地步出服飾店,還沒走幾步,手又被某人牽住。
我本來還在不爽,沒多久又再次敗陣在那張平靜沒表情的臉下,算了,我認命了……
“還要去哪?”面癱哥哥帶著我緩步在市集裡閒逛。
衣服買了。
飾品買了。
接下去當然是--
“甜點店。”我愉快地回答。
“不行,正餐還沒吃”面癱哥哥否決。
“這有什麼?多吃幾塊蛋糕就好。”我不滿地瞪著他。
他還是用那一副面癱相回視我,好一會兒他才道:“吃一點正餐再去。”
想了想,到時候不想吃的都推給他,反正每次他都會把我給他的都吃完。
“好吧!”
其實如果我不是大人的話,不可否認他的確算是個不錯的哥哥,最少我的要求他很少會拒絕,如果他能不要求我吃正餐,能對愛吃甜點的我不加以阻擾的話,另外再加上不要常常一副面癱樣的話,他的確算是個不錯的哥哥,可惜這些前提是不成立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比較喜歡獨自一人來上街。(作:鼬少對你還不夠好嗎?……╯-╰)
這一天,面癱爸爸說是時候要教我忍者基礎,分別是苦無、千本,還有初級忍術等等的。
“月,集中精神把苦無射向中心。”面癱爸爸指著1米遠的射靶說道。
“好。”說完,我微咪起眼把手上的苦無射出,毫無懸念地正中紅心。
面癱爸爸沒說什麼,只是淡淡地說著要我把目標放到5米遠的射靶上。
這次,兩把苦無同時射出,漂亮地插在射靶中心。
面癱爸爸沉默了一會,抬手又指向10米遠的射靶上。
我也沒作聲,拿起三把苦無飛射出去,依舊是完美的命中紅心。
我自發地又抽出四把苦無,手臂使勁發力直直對著30米遠的射靶把指間夾住的苦無射出,這是練習場裡最遠的一個射靶了,結果自然是四把都一同牢牢插在射靶的中心位置。
以前我最常用的武器是冰針,好用又能消滅證據,現在,在我平日沒放鬆下來的速度以及力量練習下,只是把武器改為較大較重的苦無,實在是難不倒我。
他沒再動作,只是直直盯著我看。
我微微勾起嘴角說道:“怎樣?沉醉在本少爺華麗的射擊之下了?”
“……”面癱爸爸眼角幾不可見的抽了抽。
“月,接下來,拿起武器向我攻擊。”
“好!”這可是你說的,傷到你可別怪我了。
看著眼前這大面癱就回想起那個跟他極其相似的小面癱,沒有這大面癱就不會有小面癱的出現。
此刻,我倒沒想過要真沒了他,我也同樣不會出現這個問題,一心只想好好發洩一下心中積累已久的怨念,左右手各拿一把千本便發狠地提起最高速度朝他攻上去。
由於我們身高相差實在太遠了,我打定主意先攻擊他的下盤,他靈活地一一閃開了,這本來就在我的計算之內,好歹也是名上忍實力當然不一般,我不放棄的繼續以無定向的速度進行各方位攻擊,只要他小小露出半點破綻我便毫不猶豫地攻過去,他開始放棄只守不攻,單手向我展開攻擊,我滿意地微微一笑。
我開始改變攻擊模式,不再單純地揮動千本,改以劃出一連串的連續攻擊,身體靈活地配合雙手揮舞出刻劃在腦海深處的劍術,一連向著他使出幾十下連續攻擊,利用雙腿擋住他襲擊我的雙拳,完成一系統動作後,如願地在他臉上劃下了幾道血痕,最後借用他伸出向我攻擊的手臂腳尖用力一躍,我漂亮地以一後空翻落在地上。
面癱爸爸也停下動作站定,雙唇微微張開好像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說話,雙眼閃過微光地盯著我看。
看吧!就說面癱哥哥是跟你學的,行為舉止簡直是一模一樣。
我心情愉快地打量剛剛在他臉上留下的傷口,傷口不算很深都只流出少量的血液,只是位置都剛好是左右臉頰各三條,連位置也非常對襯,我很滿意。
好一會兒後,他才開口問:“月,剛剛的招式是誰教你的?”
“當然是本少爺自己想的,怎樣?”
看他的樣子像是不敢置信的,這樣就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