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勝心。
“本大爺就不信撈不起來……”月在心裡不住咒罵,就在右手準備再次下網時,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他的手。
終於看夠他賭氣的可愛模樣,大蛇丸親暱地從背後環住少年,下巴擱在他的肩膀輕聲低喃,“月想要那一條?”
他們親密的舉動讓店主有些不自在地微紅了臉,心思被那條可惡的小胖魚纏住的月卻沒有發現,“那條又胖又不華麗的。”
為他可愛的形容而失笑,大蛇丸緊握住他的手帶動他動作,眨眼間,那尾可憐的小胖魚便被撈起,也讓月忍不住道:“大蛇丸先生不愧是三忍之一呢。”
這下,大蛇丸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該不會他是從這點看出自己的實力來著吧?
惡意地搖晃乘著小胖魚的袋子,月的臉上開始表現出不耐,大蛇丸看在眼內沒說些什麼,對於忙於研究忍術和建立村子的他來說,這種閒逛的機會並不多,跟這位少年二人相伴地逛祭典這種事,對他來說……感覺很微妙。
身邊來來去去的路人此刻都彷彿不存在,金眸僅能追隨少年的動作移動,似乎察覺到自己只是想感受一下氣氛,少年雖然不耐卻仍舊沒有提出要離開,嘴角不住微彎,他知道月掩藏住他溫柔的一面,就算不耐仍舊會包容對方的行為,這樣一個人到底是怎樣長大的?想起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大蛇丸至今仍不明白,這家兄弟怎麼能相差這麼遠。
在月消失那些日子,曾經想過佐助會是怎麼樣的人,見面時止不住失望,原來月的弟弟不過是被執念纏身的人,跟自己有些相像,不過他相當明白,佐助只是因為自己能帶給他力量才會跟隨自己,與月是不一樣的。
他更加深對月的執念,因為他認為,這種能理解、支援、與自己並肩站著的人,錯過了,也許窮其一生也找不回來了,活了幾十年,遇見過無數人,但是想法與自己相像的人,還是隻有這個人。
與月相處他不用擔心什麼或是去防備什麼,只因這個人的自尊心不允許他作出欺騙、背叛、出賣這些行為,這個少年高傲得甚至不屑戴上假面,他自認為的偽裝雖然單單針對自己,但是……他卻覺得這樣的月很可愛,這種只為自己而展開的一面讓他感覺自己是特殊的。
忽地,月似乎察覺到什麼皺了皺眉,大蛇丸腳步放緩了些,“月,怎麼了嗎?”
月想搖頭卻又再次察覺到那種有些熟悉的感覺,逐便道:“沒什麼,只是覺得那邊……”
見他有些心緒不靈的樣子,金眸微微眯起,不著痕跡地觀察四周有何異樣之處,耳畔傳來有些不確定的聲音,“那兒……好像有什麼在呼喚著……”
呼喚?蛇目閃過一抹異光,加重五指的力度緊扣,感受到掌心的溫暖,稍微提高的心再次平穩,大蛇丸笑了笑,語甚輕巧地說:“那麼我們過去看看。”
月心不在焉地點點頭,隱若間,總覺得那種鼓動好像曾經遇見過的……他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金眸不時定在少年身上,察覺到他的晃神,甚至連那隻小胖魚也不再提弄,警戒心不由得提升至最高,那個方向……到底會有什麼等待著他們?
不管如何,不會是他,而是他們。
視線再次定在兩人緊扣的雙手,黑髮男子的唇邊有止不住的笑意。
經過七拐八彎,他們終於來到較為偏僻的小路,昏暗的小路盡頭卻突兀發出些微光亮,順著小路往前走,慄發少年不禁開始回想起很久以前的事,他加快腳步往前走,黑髮男子一言不發地跟上少年的腳步。
是什麼人能讓這個少年變臉?心底升起幾許疑惑,又有幾許不安……
少年幾個急步上前,難得沒有注重儀表地一掌拍上木桌,語氣急切地道:“老頭!終於讓本大爺找到你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坐在桌旁的老伯順了順鬍子,笑了笑後道:“你終於來了,這些年看來你過得很不錯呢。”
月有些氣結地道:“什麼不錯!你知道本大爺問的不是這個!還有這鬼東西怎麼脫不掉!”
說話的同時,他挪起衣袖露出右手腕那串手珠,這個老人便是當年把這手珠交給他的人,亦即是讓他穿越時空的始作俑者。
老伯若有所思地瞥了邊上的大蛇丸一眼,“月,難道你以為你的出生真的是個偶爾?”
月的眼神一凜,沈聲問:“什麼意思?”
老伯慢悠悠的觀看少年的臉色,話中有話似的道:“作為鍊金術士的你應該很明白,這個世界沒有一切是必要的,想要得到什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