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快步上前把我一把抱起,我有點尷尬,掙扎著想下地卻反被抱得更緊,那雙手像掐在我腰間似的非常用力,力道大得讓我生痛。
專注掙扎的我沒有發現君麻呂正冷冷地瞪著鼬,他二話不說便一腳踢向他,面癱哥哥突然把我抱緊往後一躍,我這才發現君麻呂的反應,連忙出聲制止:“君麻呂,這是我哥哥,沒事的。”
君麻呂聞言立即停下動作,一雙碧眸不改冷意地盯著他看;感覺到面癱哥哥力度越發加重地把我緊緊抱住,表現得像個失而復得的人似地,他戒備地看著君麻呂,兩人的目光在空中激烈糾纏,他們怎麼了嗎?我並不清楚有些深意讓兩人不能就此放下成見。
注意到旅館內的人因為剛剛的聲響而開始聚集在我們身旁,我有點不好意思地掙扎想下地,誰知道面癱哥哥像文風不動不敢配合,我忍不住開口:“面癱哥哥,先回房間再說好嗎?這樣太不華麗了……”我以眼神示意他注意看一下四周。
面癱哥哥好像這才注意到旁人,他瞥了其他人一眼,仍舊不肯把我放下地,兀自抱著我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君麻呂緊跟在我們身後,結果我們都沒有回到原訂的房間。
我甫進入房間便打量一下四周,面癱哥哥好像有點好奇地問:“小月,在想什麼?”
我沒有多想便道出:“在想面癱哥哥你這兩年混得很不錯,住的房間是最高階的呢,你錢很多嗎?”
這房間是豪華套房,單是他一人住的話有點奢侈,沒想到幾年不見他竟然混得不錯的樣子,我暗忖。
鼬的嘴角微不可見地抽了抽沒有回答,他坐到柔軟的大上仍不肯放開我,緊緊地把我抱在懷裡,我瞥見君麻呂直直盯著我腰間那兩條手臂,他大概是想我怎麼這般不華麗比個人當小屁孩吧?本少爺也不想的啊!面癱哥哥死不放開有什麼辦法?(作:兒子,我非常確定小君不是這個意思……-_-)
面癱哥哥一瞬不瞬地打量著我,我也趁機看看他有什麼變法,我非常不爽地發現他竟然長這麼高了?現在的我有137。5cm左右,過去兩年我長高了5。5cm,這個小屁孩竟然從過去的150cm長到最少168cm了!我非常確信這個目測的結果,這有什麼天理?小屁孩比我高了!難道是我太早開始戴負重才讓我長不高嗎?不、現在說這話還太早了,本少爺才11歲,有的是空間往高處發展,小屁孩現在長這麼多,說不定以後就沒得長了,一定是這樣沒錯!我綜合了這個結論總算覺得心裡好過多了。
他的眉眼間多了絲以往沒有的疲乏和憔悴,難道是本家的老頭又下了什麼命令嗎?這樣的他更像個老頭了……他怎麼看怎麼不像個少年,這段時間他到底經歷了什麼?心臟頓時傳來一陣揪痛的感覺,我本以為我離開木葉才能讓危險遠離我的家人,難道我的決定是錯了嗎……?
鼬難得地微微勾起嘴角,模樣看似很心滿意足地感受坐在他懷裡的人,一雙漆黑的眼眸一眼也捨不得離開眼前的人,兩年後的今天,相遇讓他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大堆話卡在喉嚨想說卻道不出來,只能互相打量與回憶中兩年前的人影作比較,看看大家有那兒改變了。
這一頭是溫馨動人的久別重逢,另一頭卻黯然灰暗,待在一旁的君麻呂不是滋味地背靠在窗邊不時看兩位久未見面的兄弟,那種環繞在他們身邊的那種親暱氣氛讓他感覺自己就像個不相干的路人一樣,他緊了緊早已握成拳頭的手強忍住自身的情緒,他真該感謝大蛇丸三五不時的挑釁,讓此時的他沒有衝動地上前把他們分開。
良久,良久以後房間內沉寂的氣氛被我開口打破,“……面癱哥哥,你這兩年一直被那些老頭壓嗎?”
我早該想到了,就他這個木頭腦袋,命令下來了絕對不會討價還價,我真不懂為什麼木葉的人要叫他天才,他要是天才我就是鬼才啊!
他微愣一下,一會兒後緩緩道:“我還好,小月你呢?你這兩年過得怎樣?怎麼一點訊息也不傳回來?”
他很隨意地自身的問題忽悠過去然後把問題丟回給我,我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他面無表情地盯著我彷彿在說我很堅持要知道……被他盯了許久,我有些不自在地別開臉三言兩語地道:“挺好的,遇到些人,有免費的補習班上還有不用錢的藥材提供。”
他挑了挑眉沒說話,只是逕自盯住我好像在思考我話中的意思一般,怎樣?就準你自己忽悠過去,本少爺卻要詳細向你報告嗎?我輕哼一聲沒打算詳細解釋。
久久的,久久的,他終於說話了,“小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