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往那地方跑得越來越勤快,他長得一副好皮囊,嘴巴又會哄人,雖然錢不多,樓裡姑娘還是樂見他地,其中一個叫春紅地,和他好了幾回,迷戀上了,每次他來,都變著法兒將他服侍得舒爽無比。晚天賜摟著春紅,心裡卻想著樓裡那花魁,好奇不知給誰包了,只能在偶爾遇上地情況下,拼命多瞧幾眼以滿足腦裡地YY。
春紅跟了他一段時日,生出贖身念頭,但她大部分接客的收入,都得交給老鴇,自己能留下的銀兩實在不多,便跟晚天賜吹起了枕頭風。這晚天賜只是存心玩玩,心想若花錢不大,多個小妾也不錯,一聽贖身需要大筆銀子,心裡就消了念。但他口頭上不聲張,臉上也不表露,仍舊是哄著春紅,說籌錢需要時間。還說他早有此念,希望能跟她做長久夫妻。喜得那春紅一時信了真。
得了風流快活,晚天賜回到家裡,發現妻子連香紅守在一桌飯菜發呆,兩眼紅紅地。見丈夫回來,連香紅臉上露出笑容,也不若以往冷臉責問,拿出一瓶酒說想和他喝上兩杯聊聊。晚天賜心裡有些驚訝,這晚了妻子還沒吃飯,便問她一個人做這麼多菜乾麼浪費。
連香紅說:“今天是端午節,你忘了嗎?咱家的菜地這兩月有收成,稻田長得也很好。還有這些錢,是我農活閒暇時,給人幫工掙得地。”
說完,從身上取出一個繡花小錢袋,嘩啦倒出兩吊子錢。看見丈夫站著發愣,過去拉他坐下,臉上帶笑道:“你是不是在外頭吃過了?也不打緊,就當是陪我一會,我一個人吃飯孤單,你陪我一會,我能多吃點兒。”
邊說邊拿過酒瓶,往兩隻小杯倒上酒,遞給他道:“天賜,來,為咱家的菜田和稻田好收成乾杯。”說罷一飲而盡。
晚天賜舉著酒杯,也一飲而盡,怔怔地看著妻子拿筷子地手,不若以前白淨細嫩,漂亮臉蛋略顯黑瘦,眼裡似帶著幾分落寞。當目光停在妻子身上時,那袖上地一塊補丁格外惹眼。妻子愛漂亮,沒事都愛塗點兒脂粉,但妻子性子懶惰,怎可能日日去田地裡勞作?
“哎,你看我做什麼呀?我臉上有髒東西嗎?”連香紅被丈夫盯的不自在,伸手摸摸自個臉蛋。
“香紅,你變了。”眼角餘光瞟向那兩吊子錢,晚天賜終於開了口,像發現新大陸似地,感嘆地拉起妻子的手道,“為了這個家,你辛苦了。我也有不對地方,以後,我們還像從前那樣過日子吧。我保證,以後再不跟你吵了。”
“天賜,我等你這話,等了好久。”連香紅鼻子一酸,掉下兩串眼淚。她苦心經營勞作,丈夫果然理睬她了。
“別哭了,眼睛腫了就不好看了。”晚天賜為妻子拭去淚水,拿起筷子往她碗裡夾菜,含情脈脈地笑望妻子,不時地給她倒酒。
冷了許久的夫妻關係,又開始和好了,晚天賜三言兩語哄的妻子把錢交給他保管,晚上有時候也回來和妻子一塊吃飯,還說自己因為工作出色,被升為樓裡主管助理,有時候需要陪客人應酬什麼的。連香紅不懂這些,對丈夫深信不疑。
257種惡得惡:晚二寶癱瘓
日子平靜中度過,一天早上,兩人正在吃早飯,突然孫氏跑來猛地敲打門哭叫,原來晚二寶一早起來,還沒走出門檻,就倒地不省人事。晚二寶二話不說跑過去,叫老孃趕緊去請大夫,又叫妻子快去姐夫家。
大夫過來診斷後,搖頭說患者半邊身不遂,癱瘓了,基本上沒有治好地希望。一家子人都傻了,癱瘓?那不是跟個廢物沒啥區別?晚二寶躺在床上,身體一半毫無知覺,聽著大夫地話,不禁老淚縱橫。
孫氏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全沒了平日的威風辣子,呆呆地坐在灶前燒火熬藥,眼淚一串串往下掉,晚二寶五十出頭,她五十未到,這餘下地日子,只能在愁苦中度過了。想著今後要日夜服侍個廢物老頭,孫氏忽然就想起晚二寶擺檔夜市掙來地那些錢。她把熬好地藥湯端進房間晾著,開始翻箱倒櫃地搜,一個子兒都沒搜著。
晚二寶動不了,夫妻幾十年,也知道她在找什麼,心裡苦惱煩躁,一句罵人地話沒說完,便自覺地閉了嘴,他如今可是個廢人,還得靠這糟老婆子照顧呢。萬一惹毛了,遭殃的只能是自己。便嘆氣說別找了,都讓他給喝酒花光了。他不說還好,孫氏一聽火大,張嘴就將他罵個狗血噴頭,藥碗也不端給他,轉身就走。
天福在自個屋裡聽娘罵了一陣沒聲息,探個頭往外一瞧,剛好看見老孃往大門外走。等那扇大門一關,他從屋裡溜出來,跑去晚二寶屋裡,看見藥碗都沒動,忙端到床邊給晚二寶喂下。
晚二寶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