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好熟悉啊。晚傾城驚訝得睜大眼,張嘴喊道:“老郎中!”
“別偷偷摸摸地,進來。”老郎中回頭瞥她一眼,抬袖擦擦額上汗珠。
晚傾城忙走過去,只見石床上躺著一個赤身男子,僅著一截短褲,身上密密麻麻插滿了白花花地銀針。晚傾城臉一紅,趕緊垂下眼簾。
“幫我看看那邊地水盆,水滿了沒有。”老郎中抬起下巴朝一邊指了指。那水盆放在一處石柱下,從石柱往下滴的水,一滴不漏地落入水盆中,已得大半盆。
“老郎中,還沒滴滿呢。要端過去嗎?”晚傾城說道。
“一會再端。”老郎中說道。
晚傾城不敢再靠近石床,瞥見懸掛著一柄長劍,走過去正想伸手摸摸,一顆小石子適時地擊來,不偏不倚打在她手背上,痛得她呲牙裂嘴驚叫出聲。
“活該!”銀髮女子看都不看她一眼,徑直朝老郎中走去。
晚傾城吹著發疼地手背,惱道:“姐姐你心真狠。”
“那是你的劍嗎?”銀髮女子冷冷回頭。晚傾城氣短地回答:“不是。”
“擅自亂碰別人地東西,我說你活該!”
“一人少說一句。”老郎中出聲制止,晚傾城將到嘴邊地話只好嚥下去。
“為什麼他還是不醒?”銀髮女子一點也不畏懼男女有別,看向昏迷男子,冷漠地雙眸泛起一縷溫柔。
“老夫只能替他執行療傷,他若是不想醒來,老夫也沒辦法。”老郎中悠悠插入最後一根銀針,坐到一邊歇息。
銀髮女子緩緩蹲下,纖手輕輕放在男子地手心上,凝眸看向石床上地人,“他會醒來地。丹,你會醒來的,對不對?”
晚傾城詫異地看著銀髮女子地舉動,前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