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滿臉饜足的躺在自己身邊,雙手牢牢環在自己的腰上。
陽光從窗簾縫隙中透進,肖柏下意識眯起眼睛,想動一下,可整個身體就像是被一塊巨大的石頭狠狠碾壓過,酸脹疲乏不說,甚至還牽扯到後面的傷口。
肖柏不由咬緊了牙關,這個該死的小狼崽子昨晚上到底發洩了多少次?!
痛恨的撥開修放在自己身上的爪子,肖柏深吸一口氣,想起來去浴室沖洗掉身上的粘膩,只是他太高估自己那經過一夜‘勞累’之後的身體素質了。還不待撐腰坐起來,就被後面驟然傳上來的尖銳疼痛刺激得他手一軟。要不是一雙手忽然從背後環上來抱住他,只怕肖柏早就摔到地上去了。
沒料到修已經醒來,肖柏氣得臉色一白,剛要發飆,卻在聽到修接下來的話後,硬生生止住。
“抱歉。”一顆腦袋擱在肖柏的肩頭,修抱緊了他,擔憂的說道:“很痛吧,當初我被你壓在身下的時候,也是痛的死去活來呢。”
這小狼崽子是故意,絕對是故意的……肖柏嘴角抽搐的想著。
“不過我很高興,你昨晚並沒有拒絕我。”垂首嗅著男人披肩的銀色長髮,修神情愉悅中又有些迷戀。
肖柏的身子微僵,毫不懷疑,對方絕對是故意要提醒他自己當時的反應。可該死的,昨晚上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鬼迷心竅的被這傢伙給勾引了。
“肖柏,你喜歡我的對不對。”總是想要一遍遍的求證,哪怕對方從來不給予自己明確的答覆。
肖柏擰著眉頭,沒有回答。
修黯然的垂下目光,早已意料之中的沉默,但心口卻還是有些空蕩蕩的,彷彿少了些什麼。
氣氛有點詭異的沉悶,肖柏不得不轉開話題:“帶我去浴室。”他可不想在這樣坐在床上跟這個小狼崽子‘坦誠相見’。
聞言,修頓了頓,然後抱起他轉身從床上下來,絲毫不顧忌自己還是光溜溜的樣子,就大步朝房間內的浴室走去。
肖柏本想拒絕對方的伺候,但迫於身體實在‘欠佳’,動一動就好像會骨頭散架一樣。無奈之下,只能任由修抱著自己進去。
不過一大清早的要面對一具光溜溜的身體,而且這身體昨晚上還跟自己進行過一場激烈運動,想起來,肖柏就禁不住老臉發紅。
一進到浴室,肖柏就掙扎要下來,修無奈之下只好扶著他站穩。
方才坐著的時候還沒多少感覺,可是肖柏一站起來,腳就止不住的顫抖,更令他額頭青筋暴跳的是,鈍痛的後面居然流出一股滑膩膩的液體!
肖柏憤怒地瞪向罪魁禍首,而某隻小狼崽子也難得的臉紅了一下。
於是,一個早上就這樣在充滿河蟹的浴室中過去……
其實對於修,肖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重生’以後,對方是第一個跟自己相識相知相伴的人類。
總之在最初那段空虛迷茫寂寞的日子裡,是修填補了他的空白,也讓肖柏知道自己並不只是一個冷冰冰的死靈生物,尚且還擁有著屬於人類的喜怒哀樂。
肖柏割捨不下這個小狼崽子也是存在這麼一部分的原因,然後在接下來相處的時間裡又慢慢累積成一種複雜的感情,有依賴,有信任,有關心,有習慣,有……咳咳,好吧,雖然肖柏不大想承認這點,但也可以說是有那麼一點點介乎於師徒與朋友之間的那種喜歡吧。
當然,那時候的喜歡還是很純粹的,哪怕在肖柏眼底裡,修那不討喜的性格很臭屁,很惡劣,也很不知情趣……
可是,這樣的情況似乎在後來就慢慢開始變質了,從什麼時候開始,肖柏也不清楚。只知道在沙化城那一夜,從把修強行壓上床之後,接下來的一切都變了。
其實肖柏知道,那荒唐的一夜不是說用藥物就可以掩飾過去的。畢竟自己當真不想做的話,也可以直接變回骷髏。
不過,是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都不會選擇這麼‘戳’的方法吧,更何況肖柏他變骷髏的時間還少麼。難道還非得在這種要充分展現‘雄風’的緊要關頭,讓他拐著彎來選這麼令人無語的禁慾方式?!
肖柏自認他還沒自虐到那種程度,所以在修強行來插上一腳,甚至還把那女人給扔出去的時候,他生氣了……
你說他忍到現在他容易嗎他,你還平白無故的上來折騰,這不是存心找‘受’麼!
於是,肖柏一怒之下……好吧,也許他私心裡也存了那麼點放肆的邪念,總之後來就這麼稀裡糊塗得把修給上了。咳咳,說稀裡糊塗也許有些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