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去。”
隨後語帶哭聲地道:“她這些年過得一點都不順心,空有一個長安第一紅阿姑的名聲,向她獻殷勤的人無不是貪圖她的美色,她的心思卻全放在苦練賭術,報復香家一事上,元大哥不要再和她計較了吧!”
元越澤無奈地嘆息道:“我已夠忍讓了,可她說話太尖酸刻薄,好象我做過對不起她的事似的,既然小妹開了金口,她以後怎麼樣我都不理會,總可以了吧。”
小鶴兒咯咯嬌笑道:“人家又不是皇上,哪有金口銀口……噢!怎麼了?”
她話未說完,就感覺到元越澤突然止住身形,忙扭頭環視四周,隨後問道。
四周依舊人來人往,一片繁華熱鬧景象,燈火亮得教天上的星月都為之失色。
“噓!”
元越澤做了個止聲的手勢,身形連竄,衝著西南方向與皇城相反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奔去。
小鶴兒伏在元越澤懷裡,低聲道:“是不是發現可疑的人啦?”
元越澤目視前方,點了點頭。
前方十幾丈開外的大路上,行走著數條魁梧的身影。那為首之人正是元越澤曾在去成都路上見過的東溟派的人,當日到成都後就沒沒有了這些人的訊息,想不到在長安竟會再遇到他們。
行出熱鬧的‘北里’後,幾人不斷左右環顧,確定沒人跟蹤後,才在城西開遠門附近的義寧坊北一所大宅子門前消失。
元越澤停在牆外的一顆大樹後,低頭道:“小妹一定要壓抑呼吸,收斂毛孔的法門你還記得嗎?”
自從到洛陽後就被洗髓伐毛,開始習武的小鶴兒忙不迭地點頭,學了幾個月單美仙的變種‘天魔大法’,若連這點本事都不會,可真說不過去了。
收斂毛孔後,二人躍入圍牆。
寬敞的宅院一片漆黑,似是無人居住,只有北側的一間小樓裡還閃動著微弱的燈火。
埋伏在距那小樓十丈左右,元越澤把耳朵貼在地上,運功收聽,整座小樓的空間和不同部份的音源,立時活現在他腦海之內。在眨眼的高速中,他追蹤到從樓頂傳來的聲音,那略顯尖銳的男聲道:“會否他在以計謀誘導外人往錯誤的地方想,實際上寶藏卻在其他地方?”
另一個陌生低沉的男音道:“李淵非是蠢蛋,若是太過相信元越澤的話,他也沒資格坐到一國之主的位置上。”
元越澤暗忖原來是在討論寶庫的事,看來自己隨便幾句話,把這些人都搞頭暈了,只是不知道這屋裡的其他幾個人到底都是誰。
那東溟派之人熟悉的聲音響起道:“這些事情輪不到我們來操心了,貨將在這個月底交,幾位可有問題?”
那低沉的聲音道:“我們這邊一切均準備就緒,只要照計劃行事,保證李世民春節時難逃大限。哼,若非那多事的嶽山,李世民早就完了!”
第一個尖銳的聲音語帶振奮地道:“好,此事就這麼定了,大家散了吧,各自小心。”
樓內驟變漆黑。
良久,小鶴兒試探著開口道:“怎麼不抓住他們問個清楚?”
元越澤道:“又不是害我們的,管那些做甚。”
小鶴兒猶豫道:“可是玉致姐說了,若是便宜了那些邪人,還不如便宜了李唐,起碼李唐要好對付一些啊!”
元越澤愕然,小鶴兒說得一點都沒錯,光說大明尊教一個聖使,都讓他們一家人忙個不停,才僅僅有了一絲並不明朗的線索,於是嘆道:“那些人走的該是秘道,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真失策。”
接著抱起小鶴兒,返回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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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元越澤思緒電轉:剛剛那些人提到要害李世民,會否是席風那個所謂的‘二計’?東溟派的人話裡提到的‘貨’,十有八九是武器之類的東西,他們動手的時間該是在春節,又是以什麼樣的方式擊殺李世民呢?
疑問太多,元越澤大腦又混亂起來,暗罵一句自己真是傻瓜,早想通便宜邪人不如便宜李唐的道理,也不會落得如此的被動了。
小鶴兒突然又道:“按元大哥所說,那些東溟派的人是認識你的,而你走在街上那麼顯眼,為什麼他們還毫不顧忌地大搖大擺來到這裡呢?會否是誘騙我們的計謀?”
元越澤立即站住身形,愕然道:“你這個說法也有些道理,我也沒想通。”
小鶴兒笑道:“人家隨便說說的啦,元大哥雖然容易被認出,可北里人山人海,當時距離那麼遠,沒被他們發覺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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