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興都充當中間人和事老的角色,從中抽傭取利,只不過這次開價五千兩黃金確是獅子大張口,翟大小姐為此有兩天氣得睡不著,素素最後一次來信是四天前,她已出發去山海關的路上。”
陰顯鶴不屑道:“杜興不過是一沽名釣譽之輩,‘鬼煞’的案子還沒結,他竟有臉再生事端!”
元越澤點了點頭,陷入沉思。
他與素素的關係,素素與翟嬌的關係,可謂天下皆知,杜興再強,也不過是個地頭蛇而已,惹火了元越澤,單槍匹馬也可將他的北霸幫給端了,所以杜興絕不敢劫翟嬌的貨。
不過再仔細思索一番,元越澤推翻了從前的想法:事實上杜興的嫌疑最大,因為突厥人和契丹人都在背後撐他的腰。且他和契丹的呼延金關係極為密切,在山海關一帶,亦以契丹人的力量因較集中而比突厥更強大,尤其突利得元越澤相助,安然返國,自然和頡利內爭不休,契丹人恰好恃勢橫行,任何想做塞外生意的人恐怕都要看他們的面色行事。想到契丹,突厥哪一方不是自己的死敵?這次的事極有可能就是針對元越澤而發,背後有了契丹或突厥撐腰,杜興膽子自然變大。素素這幾年讀書不少,見識大長,可能也是猜到了這個原因,否則以她淡泊的性子,怎會主動請纓前往山海關?杜興作出一貫的樣子,正是“清者自清”的表現,只可惜,他迷不過元越澤這知曉歷史的人之眼。當務之急,自是到東北一行,解決“鬼煞”一案,同時去迎接素素,追回翟嬌的貨物,順路再幹掉許開山。
與單美仙幾女交換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元越澤又對陰顯鶴道:“大舅哥見過北馬幫的許開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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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馬幫幫主許開山是,專和塞外諸族交易,冉把戰馬賣往南方謀取暴利,高開道也管不著他,夏王與他時有交易。”
北馬幫之所以名不列於三幫一派之內,皆因他們的崛起只是這幾年間的事,許開山三年前仍沒有任何人聽過他的名字,現在卻成家傳戶曉的人物,霸王杜興還與他結為兄弟陰顯鶴點頭道:“見過一面,我已聽玉華夫人說了此人的來龍去脈,東北最大的馬商原來竟是大明尊教的人,不過此人已消失近半年了,北馬幫現在一盤散沙,據說是責賬目往來的項元化在主持大局。”
元越澤一呆,大腦一片混亂:許開山既不可能是“鬼煞”那他又去了哪裡?去做什麼呢?
傅君嬙與單如茵二女說笑聲在門外響起,元越澤這才回過神來,暗道多想亦無用,必須得親自走一遭才行。
用過晚飯,陰顯鶴兄妹住到城主府敘舊,沈落雁與雲芝也“下班”回來。
其後,自然是盤腸大戰。
這一戰直持續四個多時辰,若換成尋常人,早被榨成木乃伊。一年多未與他親近過的傅君瑜四女“戰力”雖是強悍異常,依舊不是元越澤的敵手。數著床上一具具肉光緻緻、曼妙誘…人的軀體,看著諸女如爛泥般各具風格的可愛睡相,元越澤暗笑齊人之福還得有能力才能享受。
承歡不下十次,無限滿足的沈落雁趴在元越澤臂彎裡,有氣無力地道:“夫君不必擔心洛陽,李唐就算敢出兵,也絕無可能攻陷這裡。”
晚飯時,她已將這月餘的發展情況講給眾人聽。在祝玉妍的震懾力下,林世宏主動投降,且提供出他師傅闢守玄曾親自找過他,要他對付元越澤的訊息。不過林世宏既為一方霸主,自會審時度勢,目光並非闢守玄可比,左右衡量一番,他還是選擇臣服元越澤,所以拒絕了闢守玄的建議,那之後,闢守玄就失去蹤跡。襄陽亦早落在沈落雁手裡。加上新得江都,與彭城、梁都連成一片的少帥軍做後盾,李唐就算真的出關,在正面衝突上也討不到多大便宜,更遑論沈落雁一直積極籌備糧草,擴建軍隊,只要閉門不出,死守洛陽,至少可保兩年而不失。
更重要的是現在沈落雁深得人心,各種福利政策實施順利。政治改革當然是一個長期而艱鉅的任務,但福利乃是為民服務之舉,只要予民方便,在任何時代都可快速順利的實施。如此一來,李唐異日若真是強攻洛陽,必惹眾怒。
元越澤愛憐地撫著她的玉背,嘆道:“落雁跟了我,也沒有埋沒才能,還有更令人自豪的事嗎?”
沈落雁吃吃嬌笑,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俏樣,看得元越澤欲…火再起。
沈落雁忙哀求道:“人家來不了了,夫君該去陪玉妍姐與婠兒了。”
元越澤嘿嘿怪笑,看得沈落雁心裡發毛。
……………
第115章 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