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和嬌嫩潤滑的小花瓣,沿著那閃亮的肉縫上下摩擦幾個來回,惹來淳于薇大聲的呻吟後,“滋”的一聲,慢慢擠入她Chu女的窄小花道內。
長槍突破阻礙後,進入窄小溼熱的滑膩小甬道內。一絲溫熱鮮紅的血液從淳于薇被粗暴撐大的肉洞口處滲了出來,沿著會陰流下,在潔白的床單上綻開了一朵可怕的小血花,還有少許沾到元越澤的黑色長槍上。
處子落紅,淳于薇痛地發出一聲悽豔嬌婉的呻吟,大腦立刻清醒了少許,芊芊玉手不由自主地在半空中向前推拒著,哭求到:“啊……慢……慢點……疼……要死了……”
她的Chu女寶地雖然溼潤無比,卻依舊緊縮異常。
元越澤只好停下,展開各種手法。雙手撫摸著她每一處敏感地帶,逐步挑起她的慾望。
劇痛的感覺漸漸消失,繼之而來的是腫脹痠麻感。淳于薇緊咬著下唇,紊亂呼吸漸漸平靜下來,但她緊閉的鳳眼上的長睫還在一顫一顫的跳動。她終於將自己的貞潔身體獻給最心愛的人,這種感覺讓她十分自豪。
隨著時間的流逝和元越澤的愛撫,淳于薇感覺疼痛漸漸減輕,又開始了稚嫩的呻吟。她的修長玉腿顫抖著盤在元越澤腰間,玉股間的蜜壺再次湧出陣陣熱潮。酸癢的感覺讓她很難過,纖腰不禁扭動起來。
一陣陣沉重的喘息和嘹亮的嬌啼不斷傳出。
遠處可能聽不到,但只隔一間房間的蕭琲母女卻可聽到,蕭琲因為精神過度疲累沉睡,楊妟卻是躺下不久,還在品讀後世的詩詞,聽到這不對勁的聲音後,立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起初暗啐一句元越澤真不要臉,接著自己卻被那銷…魂蝕…骨的魔音勾得渾身燥熱,面紅耳赤,本是澄明的美眸也泛起一層水霧,瞥了一眼依舊熟睡的母親,銀牙一咬,閉上雙眼,如蔥玉指滑入褻褲內,輕輕活動起來。另一手則按上自己的小嘴,勉強不讓自己驚醒蕭琲。哪知這想法更加刺激她衝上大腦的欲…火,以比貓叫還要細微的聲音呻吟起來。
她本是出自宮廷,又是天生端莊守禮的人,與丈夫宇文士及每月也只同床共寢兩三晚而已,但經過生死與屈辱的日子,她宮廷意識早已淡薄,且自己母親放開胸懷的樣子也教她十分羨慕,這才有了受不了不遠處魔音影響,“自己安慰自己”的“壯舉”元越澤緩緩開動,長槍漸漸沒入淳于薇嬌嫩的花道最深處。
淳于薇的Chu女蜜壺給了他一種極為緊縮的感覺,狹窄的花道肉壁層層皺褶肉芽頻頻顫動,緊緊環繞包裹著破體而入的可怕巨物,令元越澤舒服異常,輕輕哼了起來;相互作用力下,肉壁同樣給淳于薇帶來前所未有的酥痠麻癢快感。滿足的嬌吟聲連綿不斷的從這天真可愛的突厥少女的美唇中吐了出來。
巨物終於頂到了淳于薇少女蜜壺最深處的花心上。淳于薇芳心劇顫,感受著玉體最深處從未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至極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Chu女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心含羞輕點,與那頂入蜜壺最深處的長槍的滾燙槍頭緊緊吻在一起。
元越澤漸漸加大力道,長槍接連不斷地抽插,令淳于薇嬌喘連連。型號本就特大的巨物手肉芽噬咬按摩,跳動及下後,腫脹得更厲害。越來越大,越來越硬,越來越熱。充實緊脹著淳于薇滑嫩的花道肉壁。在他有力的觸頂下,淳于薇大聲呻吟著,少女花道含羞帶露,花心輕顫,不斷箍吸著粗硬的長槍。 元越澤的抽插速度漸快,只覺木淳于薇的少女花道嫩肌隨著抽插不停地收縮微顫;淳于薇苦盡甘來,撲天蓋地的快感湧上大腦,她的意識開始飄移,靈魂好像飛到了九天外一樣暢快。她的嬌吟聲越來越急,被Yin水打溼的白皙粉嫩的隆臀開始向前挺動著,配合著元越澤的抽插。
“呀!”
在一刻鐘不到,隨著元越澤又一次深深的衝擊,淳于薇的全身開始繃緊,水蛇腰用力地向上拱起,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形,同時發出一聲高亢的嬌呼,花心深處湧出一股熱潮,澆注在元越澤的槍頭上。
淳于薇聲嘶力竭的嬌呼傳來,楊妟同時到達靈感極峰。她不敢撥出聲來,死死按著自己的小嘴,嬌軀開始一陣陣的抽搐。
快感猶槍頭迅速走遍四肢百骸,元越澤立即緊緊抱住顫抖不休的淳于薇豔紅的嬌軀,一陣抽搐打顫,大股滾燙的陽精玉液狂猛噴灑而出,打在她劇烈痙攣的花心上。淳于薇在急促有力的衝擊下再次攀上歡樂的高峰,陰精再次疾湧而出,將二人連線處及床單打得一塌糊塗。
平復下來後,又瞥了一眼依舊熟睡的蕭琲,粉面通紅的楊妟羞澀地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