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可是在這險惡的江湖之中,又要抗起整個幫派,不強迫自己去適應便只有衰落,甚至死亡。這原因並不在她。甚至於與獨孤策的勾當,外人只道她是水性楊花,不知自愛,可誰又知她心裡的難處與苦楚呢?
想著想著,元越澤眼神越發的柔和,不帶一絲男女之慾,滿是理解,憐惜之色。
雲玉真見這神奇男子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充滿著理解,憐惜之色,不由得芳心巨顫。倏地,又想起自己的過往種種,立刻低下頭去,彷彿自己再無資格與眼前男子對視。
聽到單美仙開口,雲玉真也客氣道:“夫人客氣了,夫人與家父當年是故交,玉真出手想助乃是天經地義之事。至於夫人所求,不知是何事?”
“玉真也不用客氣,如蒙不棄,叫我一聲姐姐即可。”
單美仙也道。
“夫人與家父同輩,玉真怎可如此越禮。”
雲玉真惶恐地道。
“禮?玉真當知春秋戰國時期的魯國是為禮儀之邦,結果還不是被人家給滅了?一切隨意即可。”
元越澤開口笑道,也隨著單美仙般親切稱呼起雲玉真來。
雲玉真聽得他如此親切稱呼自己,臉上又開始羞澀起來,內心如小鹿亂撞般的猛跳。
單美仙嗔怪地看了元越澤一眼,意思彷彿在說怎可如此無禮。她剛剛也看到元越澤望向雲玉真眼中的理解,憐憫之色。更知道雲玉真接任幫主以來的所作所為以及江湖名聲,也深深為這個故人之女感到惋惜:柔弱雙肩上揹負著她本無力抗起的責任,這種責任使得她再無去權利去追求本該屬於女人的幸福。而且單美仙得煉身體後更是心態大變,與人面對面都給人以如沐春風之感。現在的她在外人眼中,年齡比雲玉真只小不大。所以她提議以姐妹相稱並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雲玉真鎮定一會兒後把最近江湖幾種傳聞都說了出來。元越澤四人便沉默起來。嶺南所傳訊息肯定是有人故意造謠,嶺南是宋閥地盤,按宋缺為人,絕對不屑於做此等下作之事。而且元越澤四人又與宋缺無怨無仇。謠言傳得幾乎像真的一樣,如此,元越澤的威勢定當不復存在,那麼來找麻煩,報仇的人肯定少不了。那到底是誰呢?獨孤閥?大明尊教?抑或是陰險的尚公?
四人沉思一會兒都想不通,屋內沉靜片刻後,元越澤抬起頭道:“上次之事多謝玉真為元某保密,今日更是有如此詳細的訊息告之我等,元某無以為謝,就傳玉真一門功法,今後玉真不需再委屈自己,單靠實力便可使江湖中人不敢輕易招惹巨鯤幫。”
雲玉真剛才只見四人都低頭不語,倒也不說話,只是盯著元越澤看,越看越痴迷,突然見他抬頭望向自己,登時羞得手足無措。又聽他說要傳自己功法,還似乎語有所指地說自己‘不需要再委屈自己’,心頭又難過又悔恨,各種苦楚,酸澀皆爆發開來,低頭垂淚不語。
元越澤最見不得女人流淚,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自己又哪裡說錯話了。轉臉向單美仙求助。單美仙則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與單琬晶過去輕聲安慰起雲玉真來。
片刻後雲玉真終於止住淚水,元越澤趕緊又隨意拿出幾個後世笑話,這才讓雲玉真再笑了起來。
因四人此次到來不想讓雲玉真以外的人知曉,雲玉真本想安排一頓豐盛的晚宴也只好作罷,看著雲玉真一臉惋惜。元越澤道:“想快快樂樂吃頓好的且不讓外人知道又有何難?”
言罷,神識一動,單美仙四女只覺眼前一花,頓時被眼前的情景所震住。
眼前是一片翠綠無邊的草地,隱約可見遠方的參天樹木挺拔而立。而前方不遠處更是有一所大房子,樣式豪華,建築風格不似本朝所有。那房前各式鮮花,爭奇鬥豔。花圃旁,許多小動物在自由地玩耍。
乍見眼前此景,四女都是呆呆地只知看著,一盞茶後方回過神來望向元越澤,單美仙三女倒還算自然,雲玉真則是一臉古怪。
“夫君,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還不會這等仙法?”單如茵開口道。
“這地方你們其實也熟悉,記得我左手腕的手鐲嗎?現在我們就在手鐲裡。”
元越澤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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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夫君的手鐲只是儲物用的嗎?”
單琬晶驚訝道。
“你們啊,其實我最開始都對你們說過的啊,可能當時你們太震驚,有些事都聽漏了吧。”
“你們夫君兩隻手鐲,右手邊的是儲物的,左手邊是活物可以生活的空間手鐲。想起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