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魯師何必驚慌?不是還有我等在嗎?”
元越澤與四女也走出閣樓門口,制止住已經魂不守舍的魯妙子。
“對,對!老夫居然忘記了元小兄弟本事通天,這下青雅有救了,那就勞請元小兄弟與幾位夫人移步到青雅居住的‘飛鳥園’診治。”
“魯師,我夫婦幾人不想讓外人知曉行蹤,所以還有勞您去將青雅姐姐接到這裡來,我們也方便為其醫治。”
單美仙忙開口道。
“如此也好,那請幾位到屋內稍候,老夫片刻後便回。秀珣,發什麼呆!快帶我去‘飛鳥園’!”
魯妙子看著略微有些發呆的商秀珣催促道。
商秀珣本來極為痛恨魯妙子的,所以很少來後山魯妙子的閣樓這裡,她只是知道這裡住著一個自己母親至死都愛得毫不後悔的負心人。今日商青雅已經病入膏肓,甚至氣息都時有時無,商青雅也大概明白自己的人生之路就快要走到頭了。便著女人前去請魯妙子,想最後再看一眼這個自己愛了一生的男子。
商秀珣聽到母親如此一說,本來已經無比悲傷的心裡頓時火冒三丈:那個死老頭兒,負心人,讓孃親苦了一輩子,到底哪裡好?為何孃親至死都沒有一絲怨恨的痴痴戀著他!
心裡雖然發火,可商秀珣也明白這似乎是孃親此生最後一個心願了,當時便著幾個婢女好生守候商青雅,又把孃親的大概情形告知外面等候的大管家以及幾位執事,便匆匆趕往後山去叫魯妙子。
滿心苦澀的商秀珣剛衝到魯妙子閣樓前喊了一聲,便見裡面衝出一個三十上下的男子,還在遲疑時,那男子聲音在耳邊響起。商秀珣當然熟悉這個負心人的聲音,倒也有些奇怪:這老頭兒不是已經很老了嗎?怎麼便得這麼年輕?聽孃親說這老頭兒很有才華,可能是易的容吧?大晚上一個人在屋裡易容做什麼?
剛剛告知魯妙子自己孃親的大概情形後,魯妙子便方寸大亂。而自己也要帶著魯妙子回‘飛鳥園’與孃親見最後一面時,商秀珣發現閣樓門口卻走出一男四女,渾身發出淡白色的光暈,把周圍幾丈範圍內照得如白晝一般。
再看向那一男四女,仙韻十足,好似仙人下凡一樣。那男子面如冠玉,溫文爾雅,玉樹臨風,俊美無比。尤其看向他的眼睛時,那眼睛彷彿帶著無窮的魔力,使自己有些失神而被其吸引。細看去,那如炬雙目彷彿如黑色中的星空一般的深不見底。又彷彿星海一般的廣闊無垠。而他身邊那幾位女子同樣是貌賽天仙,氣質獨特,渾身上下,的風情與聖潔的氣息複雜混合地交織在一起。自己同為女人都有些抵擋不住那奇特氣質的魅力。
在自己仍然呆呆看著五人時,耳邊傳來魯妙子催促的聲音,商秀珣立刻收斂心神,帶著好奇地與魯妙子一同向‘飛鳥園’疾馳而去。
“臭老頭兒,孃親都快要不行了,你怎麼還一臉笑意?枉孃親對你一往情深!”
商秀珣見魯妙子臉上沒有半點哀傷,反而透露著絲絲微笑,不禁怒喝道。
“秀珣,你可知我為何不難過嗎?”
魯妙子笑著問道。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這負心人,見完孃親最後一面就有多遠滾多遠!”
商秀珣再次怒道。
魯妙子見商秀珣如此對自己喝罵,也不生氣,他知道自己過去愧對商青雅娘倆兒。
“剛才老夫屋裡走出那五個人你看到了吧?他們是不是很奇特?你不覺得老夫現在已經恢復年輕了嗎?就是他們幫老夫醫治的。所以老夫要帶青雅到他們面前,他們一定能治好青雅!”
“什麼?原來你這不是易容?”
商秀珣驚訝望向魯妙子道。
“你見過這麼真實的易容嗎?哈哈。不過剛才那五人是老夫的大恩人,他們不願意行蹤暴露,所以老夫要帶青雅到老夫的閣樓去給他們醫治,等一下你和大管事他們解釋一下,萬不可透露剛才那五人的行蹤。”
魯妙子提醒道。
不明所以的商秀珣默默地點了點頭。
那五人到底是誰?真的能治好孃親的病嗎?希望可以吧!
商秀珣暗忖到。
二人邊奔邊說,片刻後便來到‘飛鳥園’中商青雅的臥房外。屋外有幾個穿著華貴服飾的男子來來回回急踱著。
大管事商震已經在牧場裡呆了快五十年了,當然也知道商青雅當年與魯妙子的事,也是牧場裡為數不多的知道後山住著的人是牧場姑爺的人之一。此刻他正與幾個執事在場主房門外乾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