蔭莖皮很薄的,神經很豐富的,拉破皮會很疼的。廁所抽屜裡有晾衣服夾子,倒著夾著晾到衣架上。別不耐煩,杜蕾斯的,美國產的,很貴的,三塊多一個呢。老美的套子做工好,用個十幾回沒問題。就象國產的小試管,做一次實驗,離一次心就完蛋了。外國的,洗了再用,好好的。你傻呀,別光聽我說呀,趕快去洗呀,我都被你壓癱了,你讓我怎麼動彈呀?你怎麼這麼不惜香憐玉呀,就算我長得比你高,吃的比你多,體重比你大,但是也是南國佳麗。我生在上海,戶口上寫的。’”杜仲越說越起勁,吐沫和啤酒沫子齊飛。
“人還是要積一點陰德的,否則即使晚上沒鬼,也會有東西叫門的。”黃芪樂了一通,然後規勸杜仲。
“魏妍一個上海人,怎麼能說出那麼多北京土話。”辛荑覺得不真實。
“你們不應該欺負外地人。”厚朴報不平,不喝酒,大把吃五香煮花生。
“魏妍不是外地人,是上海人。”杜仲對上海人有成見。杜仲對於上海人的成見源於他在上海的一次經歷。
杜仲去年暑假去上海拜見他的一個表舅,他表舅在馬來西亞發財,想到上海捐些錢,用他的名字命名一座大橋,每天好讓千車過萬人踩,心裡感覺很牛氣。沒有第二次文革,大橋在,他的名字就在,他死後,他的後代就可以時常來憑弔,追念他的豐功偉績和風華絕代。這一切,比起在窮山惡水但是號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