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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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辛大夫已經有主兒了?”
“你別誤會。我們的班花最後插到一堆洋糞身上了。辛大夫雖然是名糞,但是吸引力還是不如洋糞。”
“我們先走了,到別處看看。”辛荑不想被埋汰得太慘,硬拉我往別處走。胖女人死活讓我們留下聯絡電話,辛荑習慣成自然地把胡大爺的電話留下了。
在展廳很顯眼的一角,我們見到了傳說中的毛大師兄。毛大師兄梳了個大背頭,打了髮膠,油光可鑑。他前前後後招呼著,照應他的大場子。這個大場子的一角,很冷靜地站著一個婦人,大手大腳大高個,一臉橫肉,目露兇光,好象場子裡什麼事情都逃不出她的眼睛。我們對照王大的描述,料定這個婦人就是毛大的老婆李小小。李小小穿了一身鼠青色名牌套裝,我姐姐告訴我,名牌套裝的好處就是遮醜。李小小裹在這身套裝裡,竟然有一點點嬌羞之態,讓我覺得名牌就是名牌,為了這種效果,多花幾千個元也是值得的。
傳說中的李小小雖然完全存在於毛大的軼事裡,但是比毛大更加生動。按照王大說法,在李小小眼裡,女人原來分為兩類:一類是對毛大有邪念的,另一類是對毛大沒有邪念的。但是李小小很快發現,第二類的女人人數太少,分和沒分一樣。於是把女人分為三類:第一類是現在對毛大有邪念的,第二類是過去對毛大有邪念的,第三類是將來會對毛大有邪念的。另外還有一些交集,比如過去對毛大有邪念現在還有的,現在對毛大有邪念但是將來也不會悔改的等等。王大老婆班花坦然承認,雖然她知道王大稟賦異常,“男手如棉,大富貴”,但是在她體會到王大雙手的妙處之前,曾經暗戀毛大多年。班花認為,毛大對世界有一種簡單而實在的態度,讓人砰然心動,“我他媽的就這麼做了,你把我怎麼著吧?”然而班花對毛大的邪念因李小小在大庭廣眾之下的一聲棒喝而消散,李小小不指名地大聲說道:“想和我們家毛大好,你知道我們家毛大穿幾號內褲嗎?”這是一個看似簡單而暗含殺機的問題,班花知難而退,從此常常唸叨一句話:“毛大隻有不在李小小身邊的時候才象個男人”。從這個角度看,李小小是王大的戰略盟友,李小小是很多人的戰略盟友。所以王大和李小小的私交相當不錯,經常從李小小處聽來各種黃|色歌謠和葷笑話,然後到我們宿舍來顯白,讓我們知道他也是頗認識幾個真正壞人的。
“毛先生。”辛荑湊上前去,兩眼放出崇敬的光芒,很恭敬地叫了一聲。
“您好。您是?”
“我是醫大的。論輩分應該是您的師弟。常聽王大和其他人說起您的事情。今天來看展覽,想著或許能見到,結果真見到了。”辛荑接著說道。
“醫大的,還客氣什麼,叫我毛大。王大這個混蛋肯定沒說我什麼好話。他是不是還到處請小師妹跳舞?我呆會兒就給班花打電話。守著班花還不知足,太過分了。你在醫大住哪屋?”
“617。”
“我也住617!我原來睡靠窗戶的下鋪。”
“我現在睡你原來睡的床,床頭你刻的詩還在呢。”
“小小,過來,這是咱師弟,醫大的。他現在就睡咱倆睡的那張床。”毛大招呼李小小和我們見面。
“不是咱倆睡的那張床,是你睡的那張床。我上學的時候,沒和你睡一張床。”李小小糾正毛大。
“嘿嘿,這件事咱們可以去問胡大爺。胡大爺經常為我鳴不平,為什麼同在一張床上睡,你越來越胖,我越來越瘦。還有還有,有詩為證。師弟,床頭刻的詩是怎麼說的?”毛大顯然心情很好,有師弟看到他一個人挑這麼大的一個場子,又很崇敬地看著他,很是得意。
“一張小床,兩人睡呀。三更半夜,四腳朝天。五指亂摸,溜(六)來溜去。騎(七)了上去,拔(八)不出來。久(九)而久之,十分痛快。”
“就是嗎,那是我一句,你一句,一句一句對出來的。仔細看是兩種筆體,都特難看,最難看的是我的。我明天回宿舍一趟,把刻的詩照下來。將來讓咱們姑娘兒子瞧瞧,我和他們媽媽原來多浪漫。”毛大看了李小小一眼,充滿深情,小小的目光也似乎溫柔起來。展臺周圍好些人,等著向毛大詢問情況。毛大和我們聊天的態度,明明白白告訴周圍人,“你們等著。”好象他們都不是生意,都沒有我們談“一張小床”重要。我暗想,班花暗戀毛大,不是毫無道理。
“你們都別走,等會兒,會散了,咱們一起吃飯,好好聊聊。”毛大對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