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登記造冊,出國需要中央特批。那些有十厘米以上蔭莖的男子上街,會用一個紅繩,一頭繫了Gui頭,一頭牽在自己手裡。
其實我喜歡那種笑傲街頭,無所顧及的感覺,穿了拖鞋在街上走,懶洋洋地看街上的姑娘,彷彿整個北京都是咱家是的,沒什麼外人。我曾經穿著褲頭,踢了著拖鞋進過“明珠海鮮”。“明珠海鮮”門口的小姐長腿大奶,一身水蔥綠的旗袍,氣開到了腋窩,她對我說,這兒可貴。我一笑說,我們剛剛撿了一個大錢包。點菜的時候,我說要吃拍黃瓜,多加大蒜。服務小姐也是一身水蔥綠的旗袍,氣也開到了腋窩,她斜眼瞥見我腳上的拖鞋,一臉不屑,告訴我,他們從來不做拍黃瓜。我從錢包裡點了幾張票子,平靜地告訴她,讓她到門口喊,“我五百塊錢買一盤拍黃瓜”,拍黃瓜馬上會從大街上長出來。
我是過了很久才意識到穿拖鞋上街是不合適的,北京其實也不是咱家,穿拖鞋可以,但是要分場合,就象小時候穿開襠褲,是可愛,大了再穿,就是露陰癖,姑娘們看見了是要喊抓流氓的。多年以後我到了紐約,看見哈林區的黑人兄弟露了胸脯、腆著肚皮在街上或坐或臥,其他人眾,車不敢減速、人不敢探頭,賊似的鼠竄而過。我當時忽然想起了自己在北京穿拖鞋逛街的日子,對哈林區的黑人兄弟由衷地豔慕起來,真想下車跟他們一起抽根菸,告訴他們,我也曾如他們一般逍遙過。
在我年輕的時候,我對於異性充滿美好幻想而不具有任何抵抗能力。我的女友和我每次見面之後都留給我一個必需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