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鬼水城,鬼水城主府內……
厚土帝尊面色鐵青的坐在寶座之上,雙目森冷的看著王座前,跪伏與地面上的秀麗身影。
目光微凝,厚土帝尊道:“翩躚,你最好給我搞清楚,那楚行雲可是殺死你族兄的兇手,你現在竟然求我放過他!”
沒錯,跪伏在厚土帝尊面前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從四年前,便開始暗戀楚行雲,每天都給他寫一封情書,五朵金花中的九霄之花——司馬翩躚。
叩首於地,司馬翩躚道:“那司馬非凡雖然是我族兄,但其多年以來,無惡不作,即便楚大哥殺了他,那也是在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
聽到司馬翩躚的話,厚土帝尊差點氣樂了。
搖著頭,厚土帝尊道:“你的看法,始終是你的看法,無論如何……既然他敢殺了非凡,我就要他償命,誰也護不住他!”
報!
厚土話聲剛落,門外便傳來了嘹亮的通報聲。
很快,一名軍卒飛快的跑了進來,跪伏在地面之上,大聲道:“啟稟厚土帝尊,那楚行雲現身於九霄城內,金鳳酒樓之中!”
很好!
猛的站起身來,厚土帝尊陰森的眯起了眼睛,沉聲道:“既然他出現了,就別想活著離開!”
見到這一幕,司馬翩躚頓時面色慘白,眼看著厚土帝尊即將啟程,前往九霄城,殺了楚行雲,可是她卻偏偏無力阻攔。
鏘!
一聲鏗鏘聲中,司馬翩躚猛一咬牙,拔出了腰中的佩劍,橫在了咽喉之上。
過於用力之下,那犀利的劍鋒,破開了司馬翩躚脖頸處嬌嫩的肌膚,一縷嫣紅的鮮血,順著脖子流淌而出。
仰望著天空,司馬翩躚淚水漣漣的道:“楚大哥,翩躚護不得你,這就先走一步,只盼……下一生可以再見!”
話聲剛落,司馬翩躚猛的拉動手臂,便打算自刎當場。
放肆……你瘋了嗎!
眼看著司馬翩躚即將香消玉殞,厚土帝尊不由的面如土色,猛一揮手之間,將司馬翩躚手中的寶劍,揮飛了出去。
嗖……嘟!
厚土帝尊一揮之間,那寶劍閃電般的飛了出去,足足飛了十幾米,深深的射入了棟樑之中,只留下劍柄,還留在外面。
面對這一幕,司馬翩躚雙目卻無比的堅定,怒聲道:“楚大哥若死了,我活著也沒意思,你又何必管我。”
我豈能不管你!
看著倔強的司馬翩躚,厚土帝尊氣的臉的青了。
現在,司馬非凡已經死了,若是司馬翩躚再保不住,她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
如今,司馬翩躚,已經是她最後的指望了,無論如何,她是絕對不能死的。
憤怒的看著司馬翩躚,厚土帝尊道:“那楚行雲就那麼好?你就那麼喜歡他!連他殺了你的族兄,你都不恨他嗎?”
堅定的看著厚土帝尊,司馬翩躚道:“楚大哥從不是濫殺無辜之人,這幾年來,五大俊傑那麼欺負他,他何時還過手?這一次……若不是族兄把事做絕,那楚行雲又怎麼可能殺他!”
你!你……
顫抖的伸出手指,直指著司馬翩躚,厚土帝尊面色鐵青,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如果不是司馬非凡的存在,對厚土帝尊太過重要。
如果換了是厚土帝尊的其他子孫,做出這樣的事來。
根本不用楚行雲動手,厚土帝尊第一個就會跳出來,將那不屑子孫繩之以法。
可是司馬非凡和司馬翩躚,真的是不同的,是不可替代的,是絕對不能死的。
有心要解釋,可是這一切都是絕不可對人說的,是根本無法解釋的。
旁人尚且不可洩露,更何況司馬翩躚本人,很多事情,哪怕全世界都知道了,也絕不能讓司馬翩躚得知。
現在,擺在厚土帝尊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去殺了楚行雲,然後看著司馬翩躚自殺。
很顯然,這個選擇是必然要被否決的,要知道……即便殺了楚行雲,司馬非凡也活不過來了,不但司馬非凡無法復活,而且還要搭上司馬翩躚。
一旦司馬翩躚,追隨著楚行雲,一統趕赴那黃泉,那厚土帝尊的所有心血,可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因此,如今,厚土帝尊根本沒的選擇,只能選擇第二條路,那就是放過楚行雲,裝做不知道司馬非凡,是被楚行雲殺死的。
長長的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