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猜得不錯,這絕對是拿自己當“鎮宅”的免費保安使喚了!
想想也是,三個丫頭住在一起,不找個男的護個花什麼的,萬一有個小賊什麼的進屋來可怎麼辦呢?
想清楚其中的門道,周小牙頓時一臉的幽怨,被人白白利用了兩三個月,若不是今天正好碰上,只怕還被矇在鼓裡呢。
“喲,我們鄒少找個妞喝杯酒什麼時候都這麼難了?你誰啊你?死黃臉婆,給我滾一邊兒去!”
那名正拉著任小靜往臺下走的保鏢轉過頭瞪了鄒姐一眼,冷哼一聲,張嘴便罵。
一句黃臉婆傳入耳中,鄒姐的臉色頃刻就變了。抬手一指這名無禮的保鏢,陡然嬌吒起來:“老孃還真就不信邪了……這兒可是我自個的地盤,有本事你把人拉下去試試?”
話音剛落,酒吧吧檯附近立刻衝出來幾名年輕小夥,有調酒師,有侍應生,老闆娘衝冠一怒,果然是呼應四起。
“哼哼,就憑你們?怎麼?莫非還想動手是不是?”
不遠處,與那鄒少坐在一起的幾個傢伙立刻站起了身來,其中一人抬手一指眾人,瞪眼便道:
“有膽子你們動根手指頭試試?別怪老子沒提醒你,我們鄒少可是江海市**局局長的公子,信不信一會兒把你們全逮到號子裡去?瑪勒戈壁的,一夥刁民!”
蝦米?本市**局長的公子?
眾小夥一聽,立刻傻了眼,臉上全都露出躇躊的表情。
自古有言,民不與官鬥,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紈絝啊,更何況人家老爸是正牌局長!可比什麼剛還厲害哩!
心下這般想著,小夥子們立刻便焉巴下去。出來打個工,誰想往號子裡進哪?
“瑪的,心煩出來喝個酒都這麼麻煩,把人給本少帶過來!”看到一干人等全慫了,鄒少一臉倨傲地開了腔,罵罵咧咧好不威風:“彈鋼琴的怎麼了?說白了還不是出來賣的?本少今天就看上你了……”
說到這兒,或許是覺得此刻整個酒吧裡鴉雀無聲,似乎所有的人都被他的王霸之氣所震服,鄒少仰頭大笑起來。
“喲喲喲……我道是誰在這裡耍威風呢,這霸氣側露的,嘖嘖嘖,你在外面這麼坑爹,你家那當局長的爹知道不?”
驀然間,一道極不和諧的諷刺聲出現,打斷了鄒少的狂笑聲,也將酒吧裡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嘴裡的話剛說完,周小牙屁股一挪,直接就在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坐了下去。身旁的趙靈兒想是看得有趣,將手裡的幾個袋子往吧桌旁的椅子上一放,雙手支著下巴,也是一臉興趣地旁觀起來。
陡然間看到周小牙,鄒少的面色立刻便陰沉下去。
那名正拉著任小靜往舞臺下走的保鏢更是渾身一個哆嗦,或許是昨天的事兒還擱心裡留有陰影,竟是條件反射一般,直接便將箍著任小靜的大手給鬆開了。
酒吧裡七八桌客人,一個個臉上都露出好奇的表情,估計心下此刻全都在嘀咕這敢於和局長家公子公然叫板的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
至於舞臺上的鄒姐和任小靜,以及剛剛聞訊從後臺走來的錢小雯三個丫頭,此刻看清了打抱不平的居然是周小牙,而且看情形貌似他還與這什麼局長公子認識,並且對方竟有些怕他似的,立刻全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那種表情,就好像大白天撞見了鬼一般。
“是你?哼,野山參的事兒咱還沒和你算帳呢?怎麼?今天本少爺想喝個酒,也礙著你事兒了?”
冷冷地掃了周小牙兩眼,鄒少極力壓制著心頭陡然竄起的怒火。
若不是眼前這傢伙搶去了那支老山參,自己怎麼會被老頭子臭罵一通,說什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連個這麼小的事情都弄不好?還說什麼萬一老爺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回頭再好好收拾咱?
一想到這些事情皆因周小牙而起,鄒少心頭冒騰起來的莫名怒火,便隱隱有再難壓制的勢頭。
若非知道眼前的小子手段詭異,估計大有來頭,只怕他此刻就要暴喝一聲,命令身旁的幾名保鏢跟班一起動手了。
“喝酒沒問題啊!老子出來也是喝酒的,不過……現在我才知道,這酒吧原來還有這種規矩,看上誰了,直接就能叫過來陪酒……這大庭廣眾朗朗乾坤,還講不講道理?”
咧嘴一笑,周小牙突然間抬手往懷裡輕輕拍了兩下。
下一瞬,一隻比巴掌稍大一點兒,通體雪白,但整條長尾巴卻火紅一片的可愛猴子已然自他懷中溜了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