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氛融洽到了極點。眼下,她的話音方落,四下裡便傳出一陣輕笑聲。
“不過,令人惋惜的是,這枚黑繭自發現時便只有一枚,且經過我們的測試,繭內的蠶體也早已死亡,也就是說,即便是真的得到了蠶繭,也不可能出現破繭化蝶,產下蠶卵的事兒。所以,若是想籍此得到一件玄絲寶衣的朋友,估計現在就可以放棄競拍了,不過,這枚蠶繭的研究價值仍舊不低,有興趣的朋友不妨拍下來好好研究一番。底價五百萬,每次加價最低一百萬……”
“五百萬?太高了吧?若是活的還差不多……”
“就是嘛,五百萬買一顆死繭回去,就是把這繭絲全剝下來,織個小指套都還不夠哩……”
“呵呵,也不一定要織成指套嘛,沒聽朵朵姑娘說這玄絲的承重力驚人嗎?弄回去抽成絲再配上一些小裝置,做成個能射玄絲的腕圈兒,戴上立馬就可以變成‘蜘蛛俠’了……”
……
一聽這枚黑繭的底價居然高達五百萬,全場頃刻便騷動起來,開玩笑的、調侃的,說什麼的都有,但真的抬手叫價的卻是一個沒有。畢竟,五百萬雖說不多,但也是錢啊,買這麼一枚毫無用處的死繭,還不如拉一車鉛疙瘩扔到河裡去,至少還能聽個“叮咚”響。
面對場下稍顯得有些紛亂的狀況,臺上的南宮朵朵毫無異色,一直都淡淡笑著扭頭環視全場,視線在每一張席位上徐徐掃過,彷彿正在尋找叫價者,又好似對這枚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