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麗娥被官賣了,心中感到十分氣憤,他強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地說道:“好呀,胡大人,你這次做的真絕,我彭春出獄後,一定要好好報答你。”
許師爺叫獄卒拿紙筆,彭春提筆給自己的大老婆寫了一封信,信中寫明要大老婆交十萬兩銀子給許師爺,救他們父子出獄,另外給許師爺一千兩銀子,做為相謝。
彭春把信交給許師爺,許師爺拿著信,向彭春告辭。親自來到彭家,他把信交給彭春的大老婆。
彭春大老婆看完信,雖然捨不得銀子,為了救丈夫和兒子的性命,只好拿出十萬兩銀票,一千兩現銀,交給許師爺。
許師爺先把現銀拿回家中,再趕到知府衙門,來到胡仁的住處,高興地告訴胡仁,事情全辦妥了,並把四萬兩銀票,交給胡仁。
胡仁接到銀票,在手中揚了揚,非常高興,誇獎許師爺辦事得力。第二天早上,胡仁按照許師爺給他出的主意,叫獄卒偷偷地把彭春父子放了。
彭春父子狼狽不堪的回到家中,彭春看著彭化,不由得怒火上升,他大聲罵道:“你這個不孝的混賬小子,簡直沒有人性,是個畜生,什麼女人不好偷,偏偏要偷自己的姨娘,使我這個做爹的,昨天倒了大黴,丟盡了醜,受盡了辱,還坐了牢。”他罵了還不解恨,伸手打了彭化兩個耳光,打得彭化眼冒金星,臉上顯出鮮紅的指印,鼻子流血,還踢了一腳,把彭化踢倒在地。
彭化見爹打他,也不甘示弱,從地上爬了起來,摸了摸鼻子,見手上有鮮紅的血,不禁大怒,他走到彭春的面前,管他是爹不是爹,狠狠地向彭春還了兩個耳光。
彭化對著彭春大聲罵道:“你這個不要臉,老不死的畜生,還假裝什麼正經,連自己的兒媳婦也要姦汙,還有什麼臉來教訓我這個兒子。”
彭春捱了兒子兩個耳光,覺得兒子太放肆了,太不像話了,連老子也打,不禁大怒,大聲罵道:“你這個不孝的小畜生,大逆不道,老子生你養你,你竟敢打老子,簡直是造反了,你這個畜生,如果你不先偷你的姨娘,老子怎麼會姦汙你的娘子,是你這個不孝子孫逼著老子這樣做的。”撲上前去,揮動雙拳向彭化打來。
彭化一連捱了彭春幾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也揮動拳頭,如排山倒海,向彭春攻來。
這一雙失去理智的禽獸,這一對沒有人性的父子,老子兒子,好似一對仇敵,雙方拼命地打了起來。你一拳,我一拳,二人互不相讓,從內廳打到院內,從院內打到住房。父子二人各不相讓,他們不管拿到什麼東西,都向對方丟去,只見那些凳子,桌子,椅子,還有花瓶等,當做武器,各自向對方狠狠砸來。二人砸來砸去,搞得房裡內外,遍地狼籍,亂七八糟。
彭春雖然年老,但武藝高強,二人對打,只是受點輕傷,彭化武藝不如父親,被打得頭破血流,多處受傷,渾身血跡。
彭春的大老婆葉氏,看見他們父子,失去理智,互相指責,拼命地打了起來,葉氏感到氣憤,傷心,難過,從未有的失落感,她一面大哭,一面對彭春父子勸解道:“你們父子趕快住手,不要打了,家裡值錢的東西打爛不少了,如果再打下去,家裡的東西就會被你們父子打光了。是我葉氏前世做多了孽,嫁了一個不要臉的丈夫,還生下一個不學好的兒子。你們父子二人在外面丟盡了臉面,還嫌不夠,一回來你們父子就像一對仇敵,真是父不像父,子不像子,父子二人打成一堆,成何體統,給家人丫環看笑話,你們父子,還不趕快住手,難道真的要打死對方。”
葉氏走到彭家父子中間,進行勸解,阻擋甚至拼命地把他們拉開。不管葉氏如何勸解,如何阻擋,彭家父子,像兩頭髮怒的獅子,父子二人把葉氏丟到在地上,照常撕打,照常拼命,父子二人,誰也不願意停手,房子裡的東西打爛的越來越多,父子二人打的到處是傷,渾身是血,氣得彭春老婆葉氏又哭又鬧又罵。
父子二人你來我往,整整打了一個上午,直到家人來報,許師爺前來拜訪,彭春聽僕人說,許師爺來訪,覺得父子打架不能給外人看,往後退了幾步,對彭化道:“我們父子打架不能讓許師爺看到,免得又有笑話。”彭化聽父親一說,也住了手,二人急急忙忙到臥房擦乾血跡,換上新衣,父子二人慌慌張張來迎接許師爺。
許師爺進來,彭家父子與他互相見禮,分賓主坐下,叫丫環上茶。
許師爺先安慰彭家父子幾句,見彭春父子臉青眼腫,口鼻帶血,知道彭春父子在打架,心裡覺得好笑,口裡勸阻:“彭老爺,恕老友直言,你們父子,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