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身上卻沒有任何的疼痛感覺呢?相反的是身後卻傳來了打鬥聲。
項來轉身就被那場面給嚇住了,至少有五十個黑衣人在進功那個應該叫做冷顏的男人,而冷顏面卻還遊刃有餘的赤手空拳穿梭在他們中間,一掌就是一條人命,連慘叫都來不及就沒了生機。
這個男人太恐怖了。
“說,你們的主子是誰?”冷顏嗜血的冷笑著問著手上抓住的一個黑衣人,黑衣人不答,掙扎了片刻就被冷顏給扭了脖子。冷顏順手接過黑衣手中的劍,身影挺拔的對被圍攻的項來說“好徒兒,今晚的這份大禮喜歡嗎?”話未完,已有幾條人命在手了。
項來真的很無語,她真的很倒黴,她今晚許願是能碰到一個像凌浩一樣對她好的男人,而不是遇上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還是一個被人追殺,仇人多的不得了的男人,不但被人挾持,脖子上還捱了一刀,這是她長這麼大,過的最糟糕的一個七夕夜。
好火啊?
項來揚手接過冷顏拋來的劍,反手就傷了撲向她的黑衣人。項來拼著命保護自己的同時,還不望偷空瞄眼那還白衣如雪的冷顏,他到底是不是人啊?在殺了那麼多人以後,怎麼他身上會沒有沾到一滴血呢?反倒是她,不但身上,就連臉上也是血啊,那腥味撲面而來,讓她有一種作嘔的感覺。
她不想殺人,所以只是砍傷他們,可是他們又不怕死的衝上來了,項來可就不客氣了。你不殺人那你就等著被人殺。
躲開了一個砍向她正面的人,卻沒有避開旁邊的黑衣人,一刀就砍向了她的左手臂,鮮血直流。項來咬牙切齒的對上那輕鬆的不得了的冷顏“你惹的,麻煩你馬上解決”
冷顏第一時間替項來點穴止血,面色陰霾的說“好”。
項來只覺得眼前人影一晃,待到冷顏再站在她的面前時,她才發現那些黑衣人個個都動作不一的站在那裡不動了。
冷顏扔掉手上的劍,拍拍手說“真是髒了我的手”
“砰”
“砰”、、、、、、接二連三的響聲引得項來睜大眼睛看著那些黑衣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去,定眼一看離她最近的黑衣人,才發現他的脖子上有一條紅線,一劍斃命,連血都沒流。
這個叫冷顏的白衣人真的是一個超危險的人,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啊?
項來黑著臉扔掉手中的劍,他既然能在瞬間殺光他們,那為什麼他還要如此的玩著他們,害得參戰的她受傷呢?
冷顏淺笑著對黑著臉的項來說“看來你的武功還是沒有進步啊?”又受傷了。
敢情你玩他們,就是要試一下我的武功啊?
無聊又危險的男人。
冷顏伸手拉住要暴走的項來“你的手受傷了,先包紮一下再回去。”
項來本想拒絕,可是一對上他那關心的眼神以及想到他的身手,她就點了點頭,任由冷顏飛身帶著她來到了醫館。
從頭到尾,項來都是黑著一張臉,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以後再不要碰到這個危險的男人,可是事實往往相反,因為她不但在不久的將來碰到了他,還和他、、、、、、在這漆黑的夜裡,一條如鬼魅一樣的身影迅速的穿梭在這無人的大街上,七拐八拐後進了一個大院子裡,飛般的來到了一個房間前,輕釦門扉,等到裡面傳來一聲“進來”後,他才推門而入。
走到那半躺在軟榻上眯著眼睛的男人面前,單膝著地的說“主子,任務失敗了,他全身而退”至於人員傷亡那就不心說了,任務成功,人員可以回來。
如果任務失敗,那所有執行任務的人都是‘死’。
半眯著眼睛的夜建,玩弄著胸前的墨髮,邪笑的說“如果那麼容易殺的話,他還會是冷顏嗎?任務失敗,意料中的事,不必大驚小怪,今晚只不過是為了試探一下他而已,讓他知道他有一個藏在暗處的敵人罷了,要不然只有我一個在玩,那豈不是太無趣了。如沒其他的事,你就下去吧?”夜建擺了擺手。
鬼影本想說,今晚參戰的還有一個項來,可是想了想,還是沒開口,主子在意的是那個人,至於那個連一個鬼影人都殺不死的人,實在是不足為懼。
待到鬼影走後,夜建猛的睜開那滿是殺氣的眼睛:冷顏,你不要怪我心狠,怪只怪你選錯了人,那個廢物同我鬥,他必死,而殺他之前必須先除你。
凌王府項來無視侍衛那詫異的眼神,徑直進了凌王府的大門,順著石子路一路往東院走去,脖子受傷了,手受傷了,今晚真是黴。雖說已經包紮好了傷口,可是一想到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