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那麼緊張,是不是怕你爸爸發現你‘逃跑’了會生氣啊?”爺爺發現新大陸一樣,大笑著說,“唉,司敏也真是的,怎麼就那麼的粘仙寶貝呢?說真的,仙寶貝,我曾經做了一個夢,夢見仙寶貝被壞人拐走了,過了好多年,仙寶貝才被找了回來。司敏現在這個對仙寶貝的粘乎勁和獨佔欲,真像是我夢中的情形啊。是不是我做了那種莫明其妙的夢,所以仙寶貝就真的和司敏走到一起了呢?仙寶貝,你說我是不是夢想成真?”
“爺爺,當你知道我和爸爸是那種關係時,你是不是很失望,很難過?”
“是有點驚訝吧!你要知道,你的爸爸自從你出生後才有點人氣的。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仙寶貝,你就每天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笑吧,爺爺我就高興了。”
“謝謝你,爺爺!”
未來就如這車輪下的柏油路,歡快、順暢、寬闊、光明、無限。
唔,好痛,我一手撐在洗手檯上,一手捂住額頭看著流水的的水龍頭。額心流出的血滴進洗手盆,很快被沖走。
都是爺爺,就什麼走那邊抄近路進到美男組合的休息室,誰知那邊正在檢修,而我很黴運的被高空掉下的一根鐵棍子正中額心,當場就血流滿面(點點的誇張吧)。爺爺不但不擔心,還嘲笑我反應慢。什麼叫反應慢啊,如果不是推開他這個老頭子,我會被砸嗎?氣死我了。居然理都不理我,沒有一絲的緊張,只叫我自己來洗手間洗洗,然後他就跑去美男組合休息的房間偷看了。我看是偷看那些各種各樣的美女粉絲吧,真是服了爺爺這個老頑童了。非凡
因為是個‘逃犯’,我也不敢打電話向爸爸來訴苦,只用手帕在額心壓擠了半晌,直到不再那麼嚇人的出血了,才開啟洗手間的門。
捂額不看路的我腳下一滑,身子就快要往後仰倒,被我硬生生的扭扳成往前撲倒。
額頭又一次受傷了,嘴角似磕到了什麼硬東西,微麻,好像嘴唇下又似的軟的東西,我伸出舌添了一口,清新如竹;身子下卻沒有疼痛,反倒是有點兒溫軟,血流進眼睛,我看不大清眼前的事物。
“見鬼的,你到底要在我的身上躺到什麼時候?!還不起來!”帶著怒氣的清冷聲音。
“呵呵,對不起!對不起,沒有撞痛你吧?”我粗粗的拭去流進眼中的血,很不好意思的說,手忙腳亂的從身子底下的人身上爬了起來。
“第三次被你非禮了!鳳!”惡狠狠的聲音。
本來是低頭的我,聽了這話嚇得一下抬頭:雪!
“那個,先生,真是對不起,你是不是被我撞到頭了?都出血了,我送你去醫院,我會負全責的。”我好奇的問,盯著他的眼睛,撫上他有血痕的額頭。
“。。。你不認識我?”他奇怪的反問了一句,沒有躲開我的手。
原來是我的血印到了他的額心,真是嚇死我了。
“你是誰?”我問。我當然知道你是誰!
“白蓮,你還站那裡做什麼呀?走了,不能讓他們等太久了哦。”走廊的盡頭有人在喚。五個高大俊雅的身影。
雪深深的看著我,我亦不敢動,望著他。
“我們還會見面的!我叫白蓮!”雪說完,掏出一塊素色繡著一朵小白蓮的手帕印上我的額頭,執起我的右手按住手帕,他瀟灑的轉身,走了。
“我叫木真仙!”我朝著他的背影喊。
是的,我們還會再見!
這對你們來說,應該是個完美的結局吧!?你們都有美好的童年,是天之嬌子,是永遠的花美男,是娛樂界舉足輕重的六瓣主事。不再有血腥,不再有黑暗,不再有殺戮,不再有寂寞,不再有雪花。
雪花,喻意血花,一個隱藏在世界深淵的黑暗的組織;它無處不在,卻又無人能知它的位置在何處;它亦正亦邪,令各國政府又喜又怕,沒有人能知道它的首領是誰。
“爸爸,你將公司的事情全部丟給三個哥哥,就不怕他們一起起來造反?”我抱著後腦勺躺在遊艇上的躺椅上,裹著深深的海洋氣息的微風吹拂著我碎碎的短髮,望著天空慢悠悠飄著的白雲,問同樣悠閒躺著的爸爸。
“他們也都快畢業了,不在公司實習,還想去哪裡?反正是他們的,木氏真要垮了也不關我的事,到時就寶寶來養我吧!”爸爸睜眼說瞎話,‘實習’?虧爸爸說得出口。
“呵呵,反正不要我來就好。養爸爸呀,天經地義的嘛。只要爸爸你少‘吃’一點!”前一句是對三個哥哥的幸災樂禍,後一句是對爸爸的一語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