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不用擔心了。我看那個阿、阿敏才應該擔心呢,我們的少主可是很難帶的。”
“童山童武,別以為小聲,我可是有聽到哦。哼。”我順過氣來後,對童山大聲說,我承認因他的話而尷尬羞澀了。
“寶寶,不要理他們了,他們是嫉妒著寶寶有我喜歡寵愛,還有個好聽的暱稱,所以才那麼說的。我們走吧。這裡離我放揹包的地方有點距離呢。”阿敏接過童山童武遞過來的食物和水,拉起我的左手,淡淡的說。
剛站起的兩個人瞬間黑了一張臉,往後倒個四腳朝天,抽搐的身體半天爬不起來。
我偷偷的朝阿敏舉個大拇指,真是強啊!黑白顛倒、顛倒黑白,能將一句話扭曲成那樣子。難怪我鬥不過阿敏,得偷師了。
“寶寶用那麼熱情洋溢的眼光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我感到我的眼角和嘴角同時抽筋了,我怎麼就崇拜他了?
阿敏一刻不松的抓著我的左手,漫步在危機四伏的平原上。幹烈的風帶來清草的香味,也吹來各種動物的體味和糞便味道。
頭頂的驕陽似火,蒸騰得前方的景色一片扭曲。某些肉食的動物懶散的趴在蔭涼的地上,或添毛髮、或甩尾巴、或啃骨頭、或趴在草叢中窺伺著它們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