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如果可能的話還要打一頓屁股,不過,也只可以想想了。”阿敏中指揉著眉心,邪肆的說。
“阿敏你說的什麼話嘛。我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我要是被抓回去了,誰和你去Z國了。”我白了他一眼,不忿的說。
“呵呵,聽寶寶的。”
“寶寶,真的要將這船漆黑掛上這可笑的旗幟?”阿敏舉著手上一塊描著血色骷髏的白色布塊,抽搐著嘴角問第三遍。
“做就是了,我老早就想試試這樣子做了,不過家裡的那些人不準。好不容易上送來一艘船,成了我的,當然是隨我的喜好了。好了,快點趕工了,我能感覺到我的那個六爸爸出門了。”我邊說邊用力的拿頭巾將頭髮包了起來,提起腳邊的黑色油漆和刷子爬到船舷上開工了。
“到底是誰將我的寶寶養成這種古怪的癖好的。我饒不了他。”緊握著手中的旗子,恨恨的說。
“阿敏,還站著嘀嘀咕咕的幹什麼呀?旗子是等船油好後才掛的。好看也不用一直看吧!”我都油一半的船了,阿敏還拿著那面旗子在發呆。
“船身整體是黑色的,船舷下方勾著銀色的藤蔓,豔紅盛開的無名花,真是藝術的傑作!可是寶寶,船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