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將車門‘啪’的一聲,大力的關上。
“那個,兩位小姐,請問你們是誰?怎麼會將車開進這個私人的地方了?”五十多歲的男傭人小心又客氣的問。
“如果是這所房子的主人的朋友,那是不是可以請你們將姓名告之呢?我會找我們的主人去確認。”另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傭人疏冷客套的問道。
看他們的相貌,很像一對父子。都是濃眉大眼,黑色的面板,連說話時臉上的表情都是一樣的,還有微微緊張時整理衣服的邊角,那種一致的細微動作。
“他帶我來的。”我指著還在樹下彎著腰的阿敏說。然後。
“真是沒用。”我忙從車裡拿出一瓶水,走到阿敏的身邊遞給他。
“寶寶,你嫌我老嗎?”阿敏含進一口水,仰著頭‘啷’了幾下,吐到了樹根處。
“阿敏,你別我說風就是雨的,我哪有說阿敏老了。”我癟著嘴說道,真是受不了。
“寶寶,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被你二十分鐘就開到了,我要是不來點什麼表示,怎麼對得起寶寶的車技呢,是不是呀,寶寶?”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