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讓她的的翻騰蹈海的跳動,她震撼了;只是震撼之餘她已經沒有了捲土重來的勇氣。
早已埋葬的愛情;拿什麼重來?她苦澀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媽媽;水灑出來了。”孟朗趕緊才出聲喊道。
孟夏反應過來的時候;露臺上已經積了一層水。
“媽媽;做事要一心一意。”孟朗一本正經地說道。
孟夏微微一囧,孟朗儼然一個小大人。那天孟朗見了徐易風,晚上回來,整個人和以前都不一樣,睡前孟夏給他送牛奶,進去時,就看到他趴在桌子上,認真的塗鴉,畫中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在陽光的照耀下,投下長長的黑影,旁邊牽著一個小娃娃,溫馨暖人。不難想出小朗畫的是誰。
小朗就只見過他兩次;沒想到徐易風已經走進了他的心靈深處;小朗喊他時;孟夏聽著心裡的味道很奇怪;喜悅甜蜜,還有絲絲的酸意。
“媽媽,爸爸說他不會變成瘸子的,他還要教我踢足球。”小朗聳聳肩,眼角有些漠落。這孩子因為體質不好,平日裡不能劇烈運動。看著小區其他孩子玩鬧,他永遠只能坐在一邊觀看。
看來徐易風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然樹立下來。孟夏就奇怪了,徐易風現在躺在那兒,半條腿打著石膏,他哪兒來的好形象。
孟夏猶豫地半天小心措詞,“小朗,喜歡爸爸嗎?”
孟朗繼續塗色,頭也不抬,“喜歡。”
這麼直接啊,孟夏鬱悶,“為什麼?”
孟朗轉過頭,“爸爸小時候很帥,他會玩很多好玩的東西。爸爸說我很像他小時候,看來我也很帥的。”
孟夏乾乾的扯了扯嘴角,原來這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溝通,簡單膚淺。
徐易風病情逐漸好轉,不久轉到了普通病房。席浩澤來看他,落落地打趣,“這為了追老婆,小命都不要了。易風,我只是讓你裝個絕病,可沒讓你把自己往死整!”
想當初,席浩澤追老婆回來,那會子初舞懷了孕離家出走,他左思冥想後來才想出這麼一個注意,初舞的心軟,到時候一聽他生了病,鐵定會回來的。只不過,後來他臉皮厚點,這招就沒派上用場,才會貢獻給徐易風的。席浩澤輕笑一聲。
徐易風臉一白,“你以為我是你啊,我才沒你那麼不要臉。”
“呦,你都把自己整成一個傷殘人士了,還真是偉大。小夏這會兒該回心轉意了吧?”席浩澤的雙腿交疊幽幽的說道。
這話霎時又戳到徐易風的心窩子,徐易風明白了,這兄弟就是來給他捅刀子的。他閉上眼睛,適時地裝死。
席浩澤笑了起來,胸口一震,“易風,我說你啊,往日裡到時硬氣的狠,這會兒小命差點也搭上了,老婆孩子也沒個在身邊的,你說你這是做什麼?”
徐易風氣息起伏,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你以為我想啊,車子撞過來的時候,我的腦中雖然一片空白,可是腦子裡的人還是她。那時候,我才明白,其實我錯了,錯了這麼多年。”
席浩澤聽著他說出這一番話,心裡也是感觸頗深,好在兩人之間還有個兒子。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席浩澤問道。
徐易風焦躁,這都好幾天了,兒子和她一個都沒有來,他媽也不來了,徐小颯帶話來了,譚穎他們不會再來打擾他休息了。
其實他是挺寂寞的。
“能怎麼辦,山不過來,我過去,就當牛皮糖唄。”
席浩澤撲哧一樂,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出車禍的前幾天,C市幾塊土地競標,都讓孟瀟得了去,我記得那是你們下半年的大專案。”
徐易風緊緊眉頭,“先前徐氏投資的幾個大樓盤在他回來之後,陸陸續續就被爆出了很多問題,這裡面也牽扯到上層。”他嘆了口氣,“孟瀟是恨死我了,打算和我一搏。這幾天一直風平浪靜,看來他是猶豫了,或者也不會再動手了。”
“人感激你救了他妹妹呢。”
“那車不是我安排的!”徐易風一口定定地說道。
席浩澤還真是出乎意料,“不是你?”
“是喬奕琦。”徐易風悶聲說道。
“你呀,真是害人不淺。”
“你自己不是嗎?當初蘇伊還給你老婆穿過小鞋。”徐易風恨恨的說道。
席浩澤也算是領教到徐易風的歹毒了。
這時候房門輕輕的被開啟,下方探出一個腦袋來,捂著嘴笑嘻嘻的,“爸爸——”
兩幼稚的男人同時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