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孟夏心口卻是酸澀的難受,眼底慢慢地濡溼,她咬著唇拼命忍住眼淚,終是下了決心一般,堅定的點點頭,“穆澤,我答應你,我們結婚。”
我們結婚。
哀莫大於心死,何況她的心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她要重新開始一段生活,就要切斷一切後路。和徐易風斷的徹徹底底的。
徐易風,我不是你的玩偶。在海邊的時候,孟夏就想的清清楚楚。蕭乙為了她決絕的斷了對穆澤的愛意。徐易風如此逼她,她死寂的心突然不甘了。
穆澤一時間僵在那裡,希冀的目光一瞬間染上了不明的色彩,過了一瞬,他沉聲說道,“好。”
他愛惜地把她擁在懷裡,雙手止不住的顫抖。
孟夏沉默的埋首在他的心口,他胸膛寬闊似乎能承載一切,“穆澤,對不起,請原諒我的自私。我知道我不應該答應你,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以後……我會努力去愛你。”
穆澤低著頭,兩個人緊緊的相擁著,他低著頭,眼睛自然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跡,那般的深,他緊緊地握起了拳頭,心口壓抑的難受,過了半晌手慢慢的鬆開,軟言道,“傻丫頭,能娶到你我求之不得呢。”
時間靜謐的行走著,她的耳邊傳來一聲微不可聞嘆息,彷彿一陣蕭瑟的冷風吹過。
晚上,穆澤回到家裡,直接把婚事擺在檯面上一說。
當時穆母正拿著喬奕琦剛送來的水晶花瓶,花瓶直直地砸在地面,一聲脆響,支離破碎,拉開了穆家焦躁的一夜。
“你瘋了?阿澤!”穆夫人這時候已經完全沒有平日的端莊,整個人處在癲狂的狀態,她的兒子竟然要娶那樣的女人。
“媽,我只是和你說一聲,你們同不同意和我無關。”穆澤的堅決難以改變。
穆夫人錯愕的喘不過來氣,“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的。”她憤恨地說道,心裡對孟夏厭惡到極點。喬奕琦扶著她的身子,安慰道,“大姨,你先冷靜冷靜。”她的腦子一時間發懵。
他們要結婚?她甚至覺得是錯覺。
穆澤看到自己的母親也有些不忍,他以一種堅定的語氣淡淡說道,“媽,我已經申請了法國一家研究所。”
穆夫人的臉色瞬間僵下來,“你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我?”
“媽,您和小夏相處過你就會知道她人真的好。”穆澤無奈的撫了撫額角。
“好?怎麼個好法?能給我生個孫子嗎?”穆夫人臉色凝重的盯著他,咄咄的說道,“阿澤,你以為不知道?一個不能生的女生,哪家婆婆能接受?!”
喬奕琦一臉的震驚,心裡又是悲又是喜。孟夏,你何其有幸遇到穆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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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大院的路燈明晃晃的亮著;周圍一圈小蟲撲閃著。穆澤僵硬著身子坐在車裡,一旁的菸灰缸已經積壓了十來跟菸頭,他眉目深鎖,望著窗外怔怔地出神;耳邊傳來幾聲輕叩聲。
他側過頭抬眼一看。
喬奕琦拉開車門;坐進副座。她的鼻尖微微一蹙;嘴角動了動;“我不是來給大姨當說客的。”
穆澤用力地熄滅的菸頭;不置口否。
“哥——”喬奕琦歪過頭;“孟夏——她答應了?”她撲扇著大眼;眼睛裡還有些不信。
穆澤嘴角淡漠地揚了揚;眸色有些發深;“琦琦,你放心,小夏不會去找徐易風的。”
“哥!”喬奕琦不滿的叫道,她緊握手,一臉的漠落,她蹙著眉心,“從孟夏回來之後,我的心從來就沒有安定過,你知道嗎?易風前幾天一直不在,我是他女朋友,我卻連他的行蹤都不知道?孫秘書說他出國了,呵——”她表情有些痛苦,“你那幾天瘋狂的找孟夏,我就猜到。哥,不是我小心眼,只是我擔心。從孟夏回來之後,易風就變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她苦笑一聲。
“琦琦,你明知如此何必非要執著於他呢?”
“那哥哥為什麼也非孟夏不可呢?”
兩人俱是一愣。
穆澤拍拍她的肩頭,“好了,我先送你回去。”
***
孟夏這日回到星城,就遞交了辭職報告,簡寧淡淡的掃了一眼,“給我一個理由。”
孟夏坦蕩蕩的看著他,“我要結婚了。”
簡寧眸光微微一閃,沉默了一瞬,才說道,“孟夏,你應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