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你下藥的。”
“我下的?”徐易風嘴角一動。
“那你憑什麼說我是我下藥的?”
兩個對視著,慢慢地陷入了那段回憶。
五年前,夏季微涼,孟夏出生於夏季伊始的第一個月,所以取名孟夏。孟之行很疼愛這個女兒,因為她的出生時,孟之行的事業初步啟動。在她20歲之際,孟家給她舉辦了一個生日晚會,她好不容易讓孟瀟把徐易風請來了。
那一天她穿著一襲白裙,猶如精靈一般靈動,開場一曲《梁祝》拉開帷幕。那時候的她的確很招徐易風母親的喜愛,只是結局卻是那樣的慘烈。
5月時節,雖然剛剛入夏,那一天天氣卻出奇的熱。孟夏瞧著徐易風不在大廳,她就趕緊溜出來。
孟家有一個私人泳池,夜幕下,水波粼粼泛著清冷的光。她遠遠地就看到徐易風和孟瀟站在那兒似乎在爭執什麼。
孟瀟很激動,聲音有些大,“徐易風,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
後來兩個人分別離去,孟夏緊跟著徐易風而去。
半路上,孟瀟把她拉住,“小夏,我剛剛和徐易風又吵了,你把這酒給他就當我賠罪的。”
“哥哥,你怎麼老是欺負人呢?”
孟瀟眸光一深,心裡不禁嘆息,一瞬他淡淡的問道:“小夏,你很喜歡他,是嗎?”
孟夏有些不好意思,她沒想到孟瀟會這麼直接問出來,“好了,哥哥,我去替你和易風道歉。哥哥,以後不要和易風吵了,好不好?”
孟瀟嘴角澀澀一扯,幽幽地說道,“女生外相果然不假。”
孟夏臉頰驀地一片緋紅,轉身就跑了,她自然沒有看到孟瀟眼裡的痛楚。
徐易風一個人站在露臺上,頎長的身體懶懶地撐在玻璃牆上,他一手拿著酒杯,孟夏默默地站在外面,後來鼓足勇氣躡聲走過去,“易風——”
徐易風沒有看她,“出去。”
她立馬閉上嘴巴,連呼吸都輕了許多,徐易風抿了一口酒,孟夏默默地給他滿上。
一杯酒之後,徐易風的腦袋有些昏沉,他的身子慢慢地有些無力靠在孟夏的身上,孟夏有些了傻了。她喊道,“易風,易風,你喝醉了?”
只是徐易風並沒有理會她,她吃力的把他抗進二樓她自己的房間。
☆、22
孟夏好不容易把他扶進房間,她坐在大床邊,毫不掩飾地看著他。彼時她還沒有真真理解什麼是愛,可是她知道自己愛他,深愛。
徐易風渾身潮紅,胡亂的扯著他的精緻的袖口,釦子抵不過他的大力,四分五裂地蹦到房間各個角落。
孟夏聽著他漸漸侷促的呼吸聲,心裡驀地一抖,她突然明白了什麼,慌忙站起來準備出去時,沒想到手臂猛地被他拉扯住了,她整個人被他帶到粉色的床上。徐易風眼睛殷紅一片,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
孟夏不安的扭動的身子,她有些害怕,“易風——”
驀地他一手掐著她的脖子,那一刻甚至有掐死她的狠心。他吸氣問道,“這就是你想要的?”他真是小看了這個丫頭。
“易風,對不起,我不知道。”她被他掐的喘不過氣來。
徐易風的手一點一點的圈緊,孟夏一張臉在他身下痛苦地卻也不太掙扎。
孟夏感到脖子的力量消失時,她猛烈的咳起來。
徐易風一把扯過她的長髮,她一聲痛叫,只是頭上的痛依然沒有消失,耳邊傳來他陰霾的話語,“既然都送貨上門了,我豈有不收的道理。孟夏,我成全你。”
“嘶啦”一聲,那件白色紗裙瞬間破碎。
灼熱,激烈,啃咬著。
她的手揪著徐易風的腰部,感覺到手上一片灼熱,帶著潮溼的汗水。
徐易風的手像一把火,瘋狂地遊移在她的身體上,她看著他,淚水突然掉下來。哥哥,你怎麼這麼對我們。
後來的記憶,她只覺得疼,身體被撕裂了,一陣一陣的疼襲捲全身,一波一波的熱浪,讓她彷彿置身於冰火之中。
徐易風彷彿一隻發狂的野獸,不管不顧地在她身上發洩。時間的車輪似乎停止了,孟夏覺得一切好像經歷過了幾個世紀那麼漫長,她早已停止了掙扎,那些痛也麻木了。
兩個人疲倦的沉睡了。
後來,她依稀感覺到房門被開啟了,門口似乎聚集了很多人,一霎間氣流都停止流竄。
她已經沒有了力氣去看,耳邊是母親的驚叫聲,然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