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扯著安尚鈞衣服的花木丹沒料到,也跟著摔了下去。安尚鈞本能的伸手接住她,花木丹平安無事的著陸在安尚鈞的懷裡,安尚鈞則痛得悶哼一聲,半晌緩不過經來。
花木丹慌亂的想從他身上爬起來,可是又捨不得他的懷抱。剛才她衝動的質問他,現在她後悔了,後悔自己不該主動提這件事,萬一安尚鈞不承認,或者他根本不想負責,那她該怎麼辦。
花木丹千絲萬縷亂成一團麻,最後她決定以靜制動,假裝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發生,只是安靜的躺在安尚鈞的懷裡,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如鴕鳥般自欺欺人的閉上眼睛,好象此時她是一個人在房間裡,根本沒有安尚鈞的存在。
安尚鈞的肋骨到現在還隱隱做痛,當時他只是本能的伸手去接花木丹,完全沒有想到花木丹再輕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她的身體全都壓在他身上時,撞擊力非同小可。
但這個撞擊力與花木丹剛才那番話的衝擊力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安尚鈞一直懷疑那晚自己做的春夢太過真實,以至於他在花木丹的床上醒來時,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自己的身體。但是他的身體很乾淨,乾淨得象被人清潔過似的。他礙於臉面不敢過於直白的問花木丹,反而是她,落落大方的告訴他,那晚他喝醉來這裡找林漫漫,沒找著人就胡鬧一通吐得到處都是便睡了過去。花木丹足足花了一晚的時間來整理家和他身上的嘔吐物,到天亮才稍稍閉了一下眼睛。
花木丹的說詞很好的解釋了他懷疑的一切,包括花木丹手腕上的傷痕,紅腫的眼睛,還有他過於乾淨的身體。
安尚鈞不好再逼問,羞愧的道了歉後就離開了。事後,他也沒有刻意再找花木丹,花木丹也沒有來找他,這件事他都快要淡忘,但今天花木丹聲聲血淚的質問,他們粉飾了一個多月的平靜,在此刻分崩離析。
那晚,他確實做了不該做的事!
他夢裡那甜蜜又瘋狂的愛戀原來是真的,只是在他的潛意識裡他的夢裡,女主角應該是林漫漫,但現實卻是花木丹。
他強迫她,奪去了她的貞潔,令她蒙羞受辱,令她活得痛不欲生,而他卻一無所知,還處處拿她跟林漫漫比。他這麼做,簡直禽獸不如。
安尚鈞想說些什麼,可是又什麼都說不出來。花木丹一直緊抿著嘴,死死的閉著眼睛,不肯看他,也不說話。但他能感覺到,壓在他心臟上方她的心跳,快如擂鼓。
“小丹,那晚是你?”安尚鈞嘶啞著嗓子,艱難的問道。
花木丹將額頭抵在他的肩上,許久,才點了點頭。
“對不起……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告訴你,你又能如何?”
安尚鈞啞然,他應該對她負責,但他又不能義無反顧的向她承諾,他會負責。
花木丹見他沈默,抬起頭,傻笑著,說:“別緊張,我不是逼你負責。其實不就是一層膜,破了就破了。”
說完,她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假裝瀟灑的笑道:“不過你真得很棒,那晚我很滿意。”
安尚鈞沒想到平時膽小如鼠連聲音都細小的花木丹會說出這樣大膽露骨的話,她臉上的笑容大多是自嘲,可見那晚他傷她多深多重。
就在兩人尷尬得不知道該怎樣繼續下去時,門外傳來敲門聲:“花小姐,我們少奶奶叫我們送水來了。”
作家的話:
啊啊啊,這週一直牙疼,吃了消炎藥也沒用,嗚嗚嗚,天天晚上半夜痛醒,真得不想活了!!!!!!
☆、(12鮮幣)047 藥你沒商量1
門外傭人的敲門聲就象救命稻草,將花木丹和安尚鈞從尷尬從解救出來。兩個快速分開,背對背的各自整理好衣容,再互望一眼,除了臉色紅潤得有些奇怪外,其它都挺正常的,花木丹才去開門。
只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傭人正用標準的姿勢託著盤子,盤子上面有兩個高高的玻璃杯,裡面裝著礦泉水。
傭人進去後,見安尚鈞正坐在椅子裡,無聊的翻著雜誌,便拿下一杯遞給花木丹,然後再走到安尚鈞那,將剩下的那杯放到他的手裡。
花木丹經過剛才那場瘋狂的類似表白之後,正口乾舌燥,全身發燙,見傭人送水來也沒多想多問,一仰頭就咕嚕咕嚕的喝了個底朝天,順便拿起傭人給她的餐巾紙抹了抹嘴,便假裝要上廁所躲進了衛生間裡。
反而是安尚鈞,因為心事重重,只想快點等傭人走了後再自己也跟著離開,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思考這些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