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打擾。
良久,夜然終於開口了,只有他,雲韻不會怪罪打破那份寧靜的罪責,其他的,甚至雲韻自己也不會允許自己這麼做。
“今天這頓飯,如果是韻兒親手做的那就一切完美了呢。”夜然笑著說道,同時向雲韻更靠近了一點。
“你啊,就是想看我的笑話吧。”回想起自己那碳化的烤魚,雲韻就一陣怨念,你一個大男人,廚藝那麼好乾什麼,弄得自己都不敢下廚了。
不過說到這個,雲韻又想起來那次chūn藥事故,臉頰又不自覺地紅了起來,讓人不禁想咬一口。
“怎麼會呢?以前我不懂得品味,現在我知道了,心愛之人在其中注入的滿滿愛意才是最美味的。”殺人料理也是一種浪漫啊。
“去,誰愛你了。”雲韻嬌嗔道,加速的心跳與血液迴圈讓她的肌膚染上魅惑的櫻sè。
“真是傷心啦,居然敢不愛你夫君我,看我怎麼懲罰你……”說著夜然的雙手就不老實地朝著雲韻的掖下、腰間、美足襲去。
“呵呵……你……停手……再再這樣……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不要,先叫聲夫君來聽聽。”
那晚,雲韻的上半身就失守了,下半身也差點被夜然的雙手攻陷,最終兩人算是保留了最後一線,相擁而眠。
……
翌rì,當天sè剛剛有些矇矇亮時,這座繁華的城市便已經熱鬧了起來,因為今天是煉藥師大會的最後一輪考核。無論是觀眾,還是參賽者,都早早地來到了皇家廣場。
當然,此時夜然卻還沒有起床,即使醒了,也沒有起床的打算,開玩笑,溫香軟玉在懷,他才捨不得起來呢。雲韻也早醒了,也曾出聲叫夜然起床,可夜然就像撒嬌的小孩子一樣,就是抱著她不肯起床,雲韻也拿他沒有辦法,索xìng,也就這麼躺著。老實說,她也不想離開懷中的這份溫暖。
現在兩人姿勢極為曖昧,雲韻枕在了夜然的胸口,手抱著夜然。夜然則一隻腿壓制雲韻的腰間,那**的象徵之物正好頂在她的兩腿之間,壓著褻褲,手也沒閒著,抱著她的酥胸,其中一隻手已近探進睡衣之內,零距離地接觸那令人神往的山峰。
這到不是夜然有意為之,只是他醒了的時候已經這樣了,不過之後,他就捨不得移動了。雲韻雖然害羞,可是心情與夜然也是相同的。
不過即使祈願永恆,可是時間卻依舊無情地流逝,夜然即使無限留戀,卻也無法一直那麼下去。
事實上,有人很不識相地打擾了他們。夜然的話,就這麼再躺倒天黑也沒有問題。
帶著怨氣,夜然離開了他臨時建造的小木屋,他並未讓雲韻跟隨,是因為他已經察覺到了來者的身份。雲韻聽夜然讓她好好呆在屋裡,也異常乖巧地點了點頭。
夜然只是悠然地走著,看似單純地在林間散步一樣,毫無目的。他走到了一棵需要三人合抱的大樹面前,毫無形象地就對著樹幹一踹,好似小孩子想要震落知了一樣。夜然這一腳下去,整棵樹連一點震動都沒有,不過還真就震下一個大活人下來。
樹上掉落的黑袍人在空中詭異地頓了一下,接著憑空平移了一段距離,最後穩穩地落於地面之上。
好小子,對力量的控制居然如此jīng妙,居然不傷大樹,將力道傳到我的腳下,而且居然讓我麻痺了一瞬間,真是了不得啊。黑袍人感慨著抬起頭,正好對上了夜然那雙戲謔的眼神。他雖然已經到達鬥皇之境,可是如果這等小事就動用鬥氣之翼,那他的老臉就真的不用擱了。
“凌老,你不去乖乖地保護你家小姐重要的蕭炎哥哥,來這裡作甚,要是此時蕭炎出了什麼事,那麼家小姐怕是不會這麼繞過你的哦。”被人打擾畢竟是件不愉快的事,夜然的話中並沒有太大的好感。
“多謝葉少爺關心,不過這次,本來便是小姐吩咐下來的。”凌老苦笑著回道。
“哦~不知薰兒小姐有什麼事找在下呢。”夜然裝作好奇地問道。
“蕭炎少爺的三年之約近在眼前,不rì,蕭炎少爺便要上雲嵐宗,小姐怕出什麼事故,聽聞雲嵐宗上任宗主雲山已進入鬥宗之列,到時候老頭子怕鎮不住場子,還望葉少爺出手。”
“凌老,你太看得起小子了吧,鬥宗雖然在你們古族多如狗,鬥尊也是滿地走,可是放在加瑪帝國這樣的小地方可是很行無忌的主,凌老指望我,還不如請你們家小姐多從古族裡請幾個像樣的保鏢吧。”
雖然葉嵐夜擬造的身份是曾受蕭族恩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