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尷尬地走了出來。
夜然似乎打算壓軸,並沒有在其他人嘗試之前出手的打算,而是在一旁吃著點心,畢竟他是客人,納蘭家族的人也不好催促他。
等到十來位三品煉藥師都由原來的那番得意與自傲變為現在的尷尬失落,夜然這才從位子上站起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漫步走向偏房。這副散漫大大刺激了這些失敗的煉藥師,原本不願多呆,可現在他們倒是要看看對方等下失敗後會擺出什麼什麼表情。
緩緩走近偏房,夜然隨意地推開房門。房間之內地空間頗大。在zhōng yāng位置。一張大床擺放其中。一位臉龐乾枯的老人躺在其上,在床榻周圍,好幾位侍女正在忙來忙去。聽得房門聲。她們將目光投shè而來,旋即便是再度細心地照料著陷入昏迷狀態的老人。
夜然仔細端詳了床榻上的納蘭桀,也不知在想什麼。
緊跟而來地納蘭肅見夜然露出意義不明的表情,旋即緊張起來,現在夜然可以說是最後的希望了,他小心翼翼地道:“夜先生,你看。是否有些醫治的眉目?”
一旁,納蘭嫣然的明眸也緊緊的盯著身旁的青年。
“還行吧。”夜然再次恢復淡漠的表情,剛剛他只是在想用什麼方法救助納蘭桀罷了。本來他只需cāo縱著天氣吞噬掉烙毒就可以,只不過要動手時,他才想起天氣入體後會產生超越的快感,以現在納蘭桀的jīng神狀況必然無法抵擋,他可不想聽一個糟老頭的呻吟聲。
所以他又打算臨時變卦了,當然不是說他不治了,只是打算換個方法。古河不是說了個以異火驅毒的法子嗎,夜然雖然沒有異火,可是他掌握著天離種,以其生成的天離種火未必會比低排名的異火差。
事實上,在上次天罰之前,夜然也不光只是看著青蓮地心火,也驅使天氣吞噬了一部分,夜然將那部分青蓮地心火滋養了天離種,使天離種更進一步成長。
夜然走向床榻,揮了揮手讓侍女讓開,慢慢攤開右手,一團銀藍火焰懸浮在掌心之上。
“異火?”納然嫣然露出疑惑的表情,現在能救她爺爺也只有異火了,可是她卻無法從那團火中感受到多強大的力量。
房間內的一切都未因為天離種火的出現而改變,連夜然周圍的溫度也不曾升高,讓人懷疑那團火是不是有溫度。怕是隻有他們真實地碰觸到天離種火之後,才能感受到它的恐怖吧。
夜然那變態的凝聚、cāo縱能力也不是隻靠天分而來,像是這個時候,他便是驅使著一魄控制著火焰,不讓能量從火焰中散發出一絲。這樣的控制已經變為他習慣的一部分了。
銀藍的火焰中跳出一粒小火星,滴在了納蘭桀的衣服上,一經接觸,小火星瞬間便蔓延,將納蘭桀身上的衣袍焚成灰燼,夜然左手一扇,一股微風便將灰燼全部送出了室內,整個過程,納蘭桀的身體卻未有任何損傷,雖說那副瀕死的樣子本來也就那樣了。
夜然不想再納然嫣然面前表現,可那也不是必須嚴格遵守的準則。在這個時候,想裝挫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拿出丹藥或者特殊的器具,可是那樣治好納蘭桀明顯會更累,他沒有到為納然嫣然做到這個程度的地步。
銀藍火焰再次濺出幾粒火星,看似隨意的迸發,卻準確地落在了納蘭桀的各個穴位之上。火星滴在肌膚上,先是如同長出新葉一般,竄出來小火苗。
右手握住天離種火,接著火團便消失在了夜然手中,夜然一手託著下巴,靜靜地看著納蘭桀身上各處燃起的小火苗。
仔細觀察的話,就可以發現各處火苗的外焰邊緣已經變為一層黑sè,那不是烙毒,只是將一些不必要的部分燃盡,就好像動手術,會剃去那毛髮一般。完成清理工作之後。夜然的食指在空中輕輕往下一劃,各處小火苗就如同接受指令計程車兵一般,紛紛鑽入了納蘭桀的體內。
幾縷火焰迅速穿梭過一些主幹經脈,然後逐漸地接近了納蘭桀體內那些被烙毒所覆蓋的骨骼之上。
“比想象中的要嚴重呢。”可也只是比夜然預想的要嚴重,卻依舊在夜然的能力範圍以內。
以靈魂cāo縱著火苗,再次令它們分化,使它們比起髮絲還要細。火絲相互交織,穿入烏黑的骨骼之中,好似在骨骼中編織著某種奇異的圖案。
“啊……”床榻之上,雙眼緊閉地納蘭桀猛然睜開雙眼,嘶啞的劇痛幹吼聲從其嘴中傳出。一股兇悍地氣勢,猶如迴光返照一般,甦醒而來。
“老爺子…”望著那忽然睜眼嘶吼的老人,納蘭嫣然與納蘭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