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也很難套出來。
“打了便打了吧……”傅墨雲聳了下肩,端起酒杯就往嘴裡送。
太子生性頑劣,這一點桐月汐也是很清楚。
二皇子雖說放蕩不羈,但是在處理事情方面卻更為突出,除卻不愛聽皇帝的話和疑心重,旁的比之太子不知勝出了多少。
再加之,太子自七歲喪母之後便不再如當初風光,而二皇子的生母當上了皇后,太子之位即將更替的傳言早已傳得沸沸揚揚,半大的孩子,又如何沉得住氣。
傅墨雲不過是為了幫傅墨淵一把,卻被太子誤當作是為了討好二皇子,定是被太子給記恨上了。所以今日便故意甩了臉子。
以傅墨雲的性格,辯解和發怒都是不可能的事,不過這些都是進一步激怒太子最好的手段。因此,掛彩而來,似乎也是說得過去了。
桐月汐想得到的,項之恆自然也猜得到。所以一時間都沉默了下來。
這一次倒是傅墨雲開了口,對著項之恆舉了舉酒杯,“不是說陪我喝酒嗎?喝。”
項之恆翻了個白眼,果斷地將杯中酒喝盡。
論酒量,傅墨雲可不知道輸項之恆幾成,而且兩個人當中只要有一個清醒著就好。
“你們兩個還真打算一醉方休啊!”桐月汐搖了搖頭,將酒罈子抱到了懷中。
她可不想照顧兩個喝醉酒的人。
“莫非你想一起喝?”項之恆將酒杯遞到桐月汐面前,見桐月汐往後躲了躲便收回了手,放下酒杯後騰出了手又去搶酒罈,“有些時候借酒消愁可是好法子。你是不懂的。”
桐月汐嘆了口氣,最終將酒罈子放到了桌上。
天下男子真是沒幾個不同的。
爹爹以前也是一有煩心事也就喝酒。
可是這酒有什麼好喝的?又烈又燥。喝了還容易讓人發癲。
爹爹有一次喝多了,就把自己屋中的古董花瓶給砸了。第二日還怪罪下人。
後來弟弟和自己偷偷把它用飯粒又粘了回去,就那般歪瓜裂棗地放在屋中,也不知為何卻是再也沒壞過。爹爹也就此戒了酒。
“怎麼了,一副要哭的樣子。”傅墨雲專心飲酒無暇顧及其他,項之恆倒是盯著桐月汐,一絲表情的變化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桐月汐抬了下眼皮,依舊笑呵呵地,似乎剛才不過是項之恆眼花,“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