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慶出聲喚住總管,猛地拉開門就衝了出去。
阿慶察覺到雁棲的同時,武功本屬同源的雁棲自然也知道自己暴露,二話不說就往宮中跑去。
阿慶本來念著這麼多年的袍澤之情,並不打算對著雁棲下手,可是如今若是事情抖露出去,倒黴的可是他自己,當下咬了咬牙,暗器連發。
雁棲全速趕路,根本來不及保護自己,硬生生受了暗器之後,又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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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傅墨雲肯定已經察覺自己不對,也不必在維持著表面上的友好了。
阿慶冷笑了一下,不再追逐。
雁棲咬著牙衝到了皇宮前,因為滿身是血,當即引起了御林軍的注意,圍住了他。
“何人。”領頭人當即出聲,雁棲哆嗦著摸出了令牌,大喊有要事稟報。
“請。”領頭人確認了令牌的真假,可他的職守是守住宮門,其他的他也管不著,由著半條命的雁棲直直地衝進了宮中。
雁棲很明顯感覺到了身體的虛弱,緊緊地抓著那張傳遞訊息的薄紙堅持著衝到了三公主殿前。
“來人啊。刺客。”渾身是血,又黑燈瞎火一路直闖,肯定是免不了一頓招呼。
若不是傅墨雲耳朵尖,快速跑出來,恐怕雁棲這命便直接交代了。
“雁棲。發生什麼了。”傅墨雲看著滿身是血的雁棲頓時慌了手腳,快速點了穴道止血,打算扶著他進去。
“阿慶……是……皇上的人。他要……捉嫂……嫂子……”雁棲拼命叫宣紙塞進傅墨雲的袖中,整個人不可抑制地往地上栽去,“嫂子……娘……”
“雁棲。雁棲。”傅墨雲連聲大喊,卻還是換不回雁棲的睜眼。
而斷去的後半句也不知他是想他的孃親,還是指其他意思……
傅墨雲顫巍巍地伸出手去探雁棲的脈搏,確認他死後,淚水頓時湧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蕭雨薇趕過來的時候,只見自己的殿門口躺著一具渾身是血的屍體,傅墨雲則跪在一旁,繃緊了面孔,雙眼赤紅。
“夫君,這是……”蕭雨薇走到了傅墨雲身邊放低了聲音。
傅墨雲聽到她的聲音,顫巍巍地起身,腳下卻是一個踉蹌,藉著蕭雨薇的力氣才站直,“替我好生安葬了他……”
說完,傅墨雲便一步一晃地往回走去。
雁棲死的時候還在笑……笑什麼啊……以為訊息傳到我這兒就好了嗎。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啊。
傅墨雲一聲不吭地坐在書桌前,渾身散發的怨恨讓宮女們有些害怕。
“你們先退下吧。”沉默了一會兒,傅墨雲擺了擺手讓她們退下,隨手拿起了兵書。
兵書上的字好似一張張嘲諷的笑臉,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傅墨雲猛地將兵書往桌上一甩,抱頭痛哭。
自己明明知道阿慶不對,卻還是晚了一步。
都是自己的錯。
壓抑的哭聲在殿中迴響,蕭雨薇走到殿外既想走進去,又不敢走進去。
傅墨雲剛才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好似要擇人而食。
可是自己作為他的娘子,不安慰他卻又說不過。
蕭雨薇最終還是跺了下腳,轉身離開。畢竟在她的心中,還是自己更重要一些。
傅墨雲發洩了自己的情緒之後,這才從袖口中摸出了宣紙。
上面是月汐的行蹤,還有月汐報平安的小紙條,被雁棲細細地貼著宣紙黏上。
月汐現在還是平安的,而且有著蕭文宣在側,定不會出什麼差池。
可是阿慶要捉月汐這又是怎麼回事。皇上葫蘆裡又到底賣得是什麼藥。
☆、第一百零四章 近家情怯
這皇上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別說傅墨雲不知道,便是連阿慶都不知道。
阿慶只知道,要將桐月汐捉回來便是。
只是他前一陣子剛將桐月汐的母親送入宮中,這又要捉她回來,當真是有些說不過去。
阿慶撓了撓頭,哀怨無比。
不過既然皇上吩咐了,不做便是自己的錯,至於最後到底能不能捉回來又是另當別論了。
現在桐月汐應當和二皇子在一起,真是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