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現出一種似驚還喜、奇詫複雜的異樣神情。
水俊浩目光和這怪老人那兩道有如寒電冷芒的服神一接之下,心神不由微微一震!暗忖道:“這怪老人好精湛的內功……”
他暗忖未已,陡見怪老人注目問道:“娃兒,你認識他?”
水俊浩冷然道,“不認識怎知他還活得很好!”
怪老人,目閃異采地道:“你是他的傳人?”
水俊浩冷搖頭道:“不是。”
怪老人目光深注,唇角泛起了一抹笑意,點點頭道:”看你娃兒骨骼清奇,氣質高華超凡,深光內蘊,分明內功已達上乘火候,憑他‘追魂惡判’那塊料,也絕教不出你這樣的一個弟子來。”語聲一頓又起,道:“娃兒,你與他很有淵源麼?”
水俊浩冷冷地道;“沒有。”
怪老人微覺詫異地道:“那你……”
大概是突然發現這“那你”以下之言,自覺很不高明,是以,話聲倏地急剎車地頓住,沒有接說下去,話聲一頓,接著嘿嘿一笑,改口問道:”你最近見到過他?”
水俊浩道:“當然見到過。”
怪老人道;“他現在何處?”
水俊浩道:“無可奉告。”
怪老人道;“你可是和他有什麼約定,不得對人洩露他的居所?”
水俊浩淡然搖頭到,“沒有。”
怪老人道:“那你為何知道而不肯告訴老夫?”
水俊浩到:“閣下,我有義務該告訴你麼”
怪老人道:“雖然沒有義務,但是……”
水俊浩冷笑截口道;“不要但是了,沒有義務就是沒有義務,你就是把那些因為、所以、而且、什麼的都搬出來也沒有用。”
怪老人翻著眼睛道:如此,說什麼你也不肯說出他的居處?”
水俊浩冷冷地道:“我說的難道還不夠明白!”語聲微微一頓,又道,“不過,也並非絕對。”
怪老人目中異采一閃道:“你有什麼條件,是不是?”
水俊浩搖頭道:“不是條件。”
怪老人道“是什麼?”
水俊浩淡淡道;“在我是權利,在你卻是義務!”
怪老人愕然地道:你有何權利?老夫又有什麼義務?”
水俊浩道:“我有知道你是誰的權利,你有報出名號的義務。”
怪老人道:“娃兒,這所謂‘理’,只是你的想法,但……”
水俊浩截口道:“別廢話,願不願報出你的名號,只回答我—句‘是’與‘不是’就可。”
怪老人道:“老夫不報名號,你娃兒便不告訴老夫那‘追魂惡判’現居何處?是不?”
水俊浩道:“你明白就好。”
怪老人瞪目怒聲道:“娃兒,你實在驕傲得令老夫只想發火!”
水俊浩冷笑道;“閣下我已經說過,勸你最好別發火,不過,如果你一定想發火,我無可奈何,那也只好由你了”
怪老人沉聲道:“娃兒,快報出你的師承來歷,老夫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誰凋教出來的弟子,竟然如此目無尊長,居傲無禮”
水俊浩雙目微揚地道:“閣下,我請問你是誰的尊長?你我素昧平生,互不相識,我又憑什麼要視你為尊長!”語聲微頓,冷笑了笑,接道:“你自稱尊長,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我可替你有些兒不好意思呢!”
話,雖然很有道理,但是,語含譏刺,實在夠惱人氣恨的!
怪老人聽得心中雖是十分氣惱直欲發火,但。想了想,卻又忍住,雙目翻了翻,嘿嘿一笑,道:“娃兒。憑老夫在武林之中的輩份,和老夫這把年紀,難道說還不做你這娃兒的尊長麼?”
水俊浩淡談地一笑,道:“如憑年歲,或許我是應該視你為尊長,不過……”話鋒一頓又起,道:“若說是憑武林輩份,閣下,那你就未免有點自高自大。”
怪老人道:“娃兒。你的意思是說憑武林輩份,老夫還不夠做你的尊長麼?”
水俊浩道:“這種話。我本不想明說,你既然這麼問,我只好承認了。”
這倒是絲毫不假,水俊浩乃‘雷霆大帝”遺學的得主,以大帝的弟子傳人—一“雷霆二世”在武林中的輩份而言,放眼當今武林,能夠高過他的,實在很難找得出三五個人來。
怪老人不知他師承來歷,自是不信此言,雙日一瞪,道:“娃兒,你在信口開河麼!”
水俊浩淡笑地道:“閣下,話出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