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淺淺抿了一口,然後放在桌子上,跟宋荷嘮起嗑來,母女倆好久沒見,自然有聊不完的話題。
從宋荷那裡得知,家裡的農活基本上是大弟和大弟媳婦乾的,宋荷就再家裡幫他們照看孩子,父親雖然地裡的活幹的少了,但也是個閒不住的,經常給村裡頭的殺豬,賺些外快,補貼家用。
雖然算不上富裕,但日子已經能過了,有時還能存一點錢下來。至於在省城的小弟,依舊是了無音訊,也不知是死是活?
可能是年紀大了,父母對小弟的思念之情更勝從前了,兩人估摸著明年是不是到省城去一趟,找找看。
劉梅問他們什麼時候去?宋梅只說有這個打算,具體的日子還沒定下來,等定下來再說。
如果說宋梅最牽掛的是小兒子,那麼最愧疚的是大女兒劉梅。想當初劉梅也是村裡頭的美人胚子,上門說親的不知道有多少。
哎,當初也是自己被豬油蒙了心,聽信他人的話,一心想給女兒找個城裡人,最後城裡人是找著了,可這日子過的比鄉下人還苦,短短的十幾年下來,曾經的俏麗早已不再,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臉的滄桑。明明才三十多歲,看起來宛如四十多的婦女。
為了能讓女兒稍微好過一點,老兩個以前會經常送些肉,雞蛋過來。只不過自從大兒子娶了媳婦後,怕大兒媳婦有想法,送的也就少了,也只會在過年過節,或殺豬後送些。
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到顏雪的身上,得知外孫女的腿被壓了,宋荷心疼的直掉眼淚,劉梅安慰了好一陣子,老太太才止住了。
宋荷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淚珠,帶著一絲鼻音問:“造了這麼大的孽,你大姑子一家就沒過來瞅瞅。。。。。。。。。。”
劉梅搖搖頭,說道:“沒,”
瞧她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宋荷也沒繼續再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