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何況,我額娘與蕭二叔家的福晉還是閨中密友呢,這糾葛的關係呀,怎麼也逃不離了。”槿璽笑著安撫道。她還沒算上純安呢,說起來,純安也是蕭敬山這一房的庶出子弟的媳婦呢。
“唉,說起馭兒這孩子……我還真拿他沒辦法了。”一提到蕭馭,蕭敬山的神色陡然轉黯。嘆氣道:“那日,被幾房長老聯合訓斥一通後,他就負氣離家,至今未回,我雖不理解他的決定,可就這麼個嫡子,氣過惱過之後,也實在不希望他出點啥事兒……”
槿璽聽著。眼角往壁牆的某一處字畫掃去,牆後頭,不就是蕭敬山百找不見的蕭馭嘛。
她也是今早上才從胤禛這裡知曉,這璽藤茶館裡的大堂、包廂,全都鑲滿了窺聽器。不由得好氣又好笑。
若不是蕭馭的事,她想必會被一直瞞在鼓裡吧。哼,還說是贈送她的禮物呢,原來是早有預謀的呀。真是換皮不換芯……
“蕭叔多慮了。我想,蕭馭心裡也是愧大於惱,這才負氣出走、避而不見的。”據蕭馭的話說,他還沒鼓足勇氣向爹孃解釋呢。這就被有心人當場告發捅破了。當著諸位長老的面,他承認了自己愛上男人一事,卻也再無勇氣面對爹孃的指責和哭訴。這才藉著風頭,躲到了璽藤茶樓避難。
不過,說是避難,離家出走的這五日,蕭馭成天和秦朗月膩在一處,也不怕被熟人撞見。或許這就是蕭馭的算盤吧,既然已經被家族知曉了。索性挑明和秦朗月的關係,光明正大地和他走到一處。
只是,秦朗月的父母呢,會接受蕭馭作他們的兒媳婦嗎?
一想到這些,槿璽又忍不住頭疼了。不過抬眼看到同樣糾結的蕭敬山,槿璽才意識到,